「我們走!」
楊泰河咬牙起身。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陛下直接離開,這般態度讓他們都很難堪。
一眾人男女老少都回到了府上,此時才顯露出怒意!
「砰!」
剛進門,楊泰功便直接把放在桌上的茶杯砸了個粉碎。
「我可是他三舅,卻連個爵位都不給!」
「我們楊家什麼都沒有,倒是那薛家,受百般隆恩,享無盡權勢!」
剛才關寧那種態度,讓他直感覺大丟顏面,此刻也是憤怒到了極點。
「還想要爵位?」
在其身邊一個精緻婦人冷聲道:「在他的眼中,我們就是連那些外人都不如。」
「說的是要把智兒他們放出來,這還不知道放不放。」
「智兒啊,我的孩子。」
說到此處,這婦人便哭了起來。
「暴君就是暴君,對自己親人都這麼狠!」
「泰功,休得胡言,小心隔牆有耳。」
楊泰河忙得制止。
前日那場朝議上,陛下可是拿出了刑部右侍郎傅建業在家中飲酒的畫像。
這可把所有朝臣都驚到了,回到家中也不敢亂說話。
「我就說了,讓他來把我這個舅舅殺了。」
楊泰功大吼着。
其實他也怕,只不過楊家侍女僕人都是從雲州帶過來,基本不存在皇帝探子的問題。
「看來跟陛下要爵位是不可能了。」
楊泰河低嘆了口氣。
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是什麼人,最大的追求還是成為貴族。
他們是皇親國戚,理應有貴族的身份,否則就不是真正的皇親國戚。
「既然無法得到爵位,我們就瘋狂搞錢!」
楊泰功冷聲說着。
他是楊家人中最功利的,就因為不被授予爵位,導致他心理極度不平衡。
我沒有爵位,我搞點錢怎麼了?
這就是他現在的心態。
「說起賺錢,陛下旨意解除禁煤令,允許私人開發東山,這更為我們提供了不少便利。」
在場中有一個青年開口道:「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開煤窯了。」
這青年是楊泰河的兒子,名為楊延慶,他就負責一部分煤窯事宜。
說到此處,幾人心情略平復了一些。
楊家做的生意有很多,玉器,茶葉,絲綢等都有涉獵,什麼賺錢就做什麼。
但做的最大的還是煤炭生意。
那不是挖煤,而是挖金子。
以前有禁煤令,只是偷偷摸摸的挖,原本是有幾家前朝貴族的,但都被他們排擠了出去,只有他們自己在挖,屬於壟斷地位。
而今,允許私營後。
他們開始大肆占窯佔地,眾多私營的背後,其實都是楊家,擴展的更大了。
「老爺,老爺。」
就在這時。
有一個穿着像是管家模樣的白髮老者慌忙走了進來。
「楠少爺派人捎回話說,石鎮村的人還在到處告狀,讓您趕緊處理,可千萬不能傳出去。」
「該死的。」
聽到此言。
楊泰功面色陰沉了下來。
「你們先退下,回去休息吧。」
他發了言。
在廳堂的幾個女人和孩子們都離開。
要說煤窯的事情了,有些人就不能聽到,免的亂傳。
「不是平息下去了嗎?」
楊泰河的面色也有些凝重。
「要我說,就給些錢打發了就是,這鬧騰的我們多不安生?」
「給錢?」
「憑什麼給他們錢?」
楊泰功冷聲道:「挖煤哪有不死人的,當初也是跟他們說好的,是他們自己要乾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可當時答應死人賠十兩銀子的。」
「現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