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頭目的腦袋,終於掉到了地上,發出一道大響之聲。
而與此同時,小頭目的無頭屍身也無力倒下,兩者幾乎是同一時間,總算是將無數失神之人的心神給拉了回來。
「唉,好好說話非不聽,現在好了吧?」
當秦陽這有些感慨的嘆息聲從其口中傳出來之後,大刀會眾多刀手都是齊齊退了一步。
他們看向那個男人的目光,充斥着一抹驚忌之色。
一時之間沒有誰再敢動手,卻也沒有就此退去,就這麼愣愣地盯着。
「怎麼?還不滾,等我請你們吃早飯嗎?」
秦陽輕輕揮了揮手中的鋼刀,說話的同時環視了一圈,口中說出來的話看似在開玩笑,實則蘊含着隱晦的威脅。
在這暗香城之中,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的案例比比皆是,這已經算是一種常態了。
因此秦陽的意思是,你們再不走,那就都別走了,跟你們那個小頭目一起做伴去吧。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可否報個名號,我等回去也好跟會長有個交代。」
其中一個刀手鼓起勇氣,站在十幾米遠的地方高聲開口問道。
他可能是覺得這樣走了太沒有面子,又或者真是他口中所說的這個原因。
真要就這樣回去的話,他確實不好跟會長交代。
畢竟死了人,連是誰殺了大刀會的人都不知道嗎?
「滾!」
秦陽自然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自報名號,他顯得有些不耐煩,舌綻春雷一般喝出這一個字之後,身上自然而然爆發出一股極強的氣勢。
看到對方的回應,剛才說話的那個刀手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只不過轉過頭來的臉色,很有些陰沉。
「狗賊,得罪了我們大刀會,你就等着掉腦袋吧!」
這句話刀手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們身後可是大刀會,一個貧民區說一不二的龐大幫會,在整個暗香城都擁有偌大的名頭。
現在你不敢自報名號,但以大刀會的勢力,必然會有一天查出你的底細,到時候看看你還會不會像今日這般囂張?
至於眼前這些刀手,自然是不敢再上去動手。
看他們灰溜溜離開的身影,四周則是爆發出一道道低低的議論聲。
他們一則感慨大刀會勢力如此之大,今日卻在一個年輕人手中吃了癟,還留下了一條人命,這可不多見。
二則他們同樣也在猜測着那個男人的身份,對方連大刀會都不放在眼裏,恐怕也是有些來頭的人啊。
至於秦陽,這個時候則是走到了那個被砍得全身是血的男子身旁,彎下身來看了片刻之後,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都沒傷到要害,只是失血過多而已,止血之後養幾天就好了。」
秦陽口中喃喃出聲,但下一刻又有些疑惑道:「看那些刀手也是身經百戰,這刀法也不怎麼樣嘛,砍了這麼多刀竟然也沒把人砍死?」
「切,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很明顯他們就是故意的。」
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秦陽不用看也知道是柳月微靠近了這裏,當下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來。
「兩者顯然仇怨不小,對方並不想讓這人輕鬆就死,你也是從外邊來的,沒聽說過凌遲這種刑罰嗎?」
柳月微撇了撇嘴,終於還是多解釋了幾句,讓得秦陽恍然大悟。
凌遲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是將一個人全身的皮肉用小刀一刀一刀割下來,足足要割一千刀,還不能讓人死去。
凌遲這種刑罰在民間有一種更通俗的說法,那就是千刀萬剮。
這算不是大夏古代最為殘酷的死法之一了,幾乎沒有幾個人能扛得過去。
「到底什麼
三百三十七 您是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