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滿足你們!」
舞台上的秦陽微微抬了抬手,待得台下的聲音小一些之後,便是微笑着開口,當即讓整個現場安靜了下來。
商韻也很是配合,鋼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似乎比剛才更加恐怖了幾分,讓得李雲亭如喪考妣。
他是真的不想再玩了,再玩下去自己都要被秦陽給玩壞了。
這個時候的李雲亭只想上廁所,可他不僅是身體動彈不得,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根本就由不得他自己作主。
既然已經玩到了這裏,秦陽又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這可是你李雲亭自找的,又怪得了誰?
在全校師生觀眾的矚目之下,還有李雲亭恐懼的目光之下,秦陽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左右雙手。
而此刻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在秦陽的雙手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是各自多了好幾把手術刀,散發着幽幽寒光。
「天女散花?」
幾乎所有人的腦海之中,都是下意識浮風出這個詞彙,顯然他們都猜到秦陽接下來是想要做什麼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時候的秦陽依舊蒙着自己的雙眼,很明顯他是看不到外間的任何物事的。
像剛才那種一把飛刀也就罷了,可能是事先就記好的方位,只要兩人身體都不動,有沒有蒙眼其實沒太大區別。
可是現在,秦陽左右雙手卻是各有五柄手術刀,要是整整十把飛刀從他手上射出,他還能保證完全不傷到李雲亭嗎?
雖然這些師生們不會飛刀絕技,可他們卻清楚地知道,每增加一把飛刀,難度恐怕就會呈幾何倍數地提升。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變得緊張了起來,尤其是前排的那些校領導和嘉賓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可他們又沒有任何一個人出聲,誠如剛才秦陽所說,這實在是太刺激了,讓得他們都想要先看一個結果再說。
反正不是自己在台上,反正是那個學生會會長李雲亭在面對危險,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了?
「不,不要!」
李雲亭身形不斷顫抖,可他內心的咆哮卻根本表達不出來。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此刻這般恐懼。
如果說之前的一柄飛刀,李雲亭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話,那這個時候秦陽雙手加起來的十柄飛刀,就讓他看不到半點的希望。
無論是哪一柄飛刀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得多出一個血窟窿,這是李雲亭承受不起的結果。
如果有可能的話,李雲亭恐怕都會跪在地上求秦陽不要這樣做。
只可惜他全身動彈不得,想要求饒都沒有那個機會。
不知不覺之間,李雲亭感覺自己的膀胱更脹了,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之內爆發而出。
而內心的恐懼,又讓李雲亭沒有心思去想這些生理上的衝動。
他只希望那十柄飛刀不要扎在自己身上,這樣自己或許才能保住一命。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李雲亭都不敢保證,那個秦陽是不是想要跟自己同歸於盡,這他麼的就是個瘋子。
「李大會長,準備好了嗎?」
安靜而詭異的氣氛之下,當秦陽口中的問聲傳出後,卻不待李雲亭有任何回應,便是飛舞雙臂,射出了十把手術刀。
嗖!嗖嗖!嗖嗖嗖!
十柄手術刀似乎有先有後,在空氣之中激盪出一道道有些詭異的破風之聲,讓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xь
遠遠看去,十柄手術刀都是朝着李雲亭飛去的,但他們心中又有另外一種期待。
相對於旁觀之人,李雲亭的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在他的眼中,那十柄飛刀就是朝着自己的全身要害飛來,無論是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