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齊弒霍然轉身,只見在這個226房間的門口,不知何時已經是站着了一道優雅的身影。
甚至那道身影的手上,還端着一個高腳紅酒杯,這已經算是某位大人物的標配了。
「夫……夫人?!」
齊弒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這黎明即將到來的暗夜時刻,夫人竟然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裏?
想着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齊弒的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同時腦海之中閃過一些念頭。
「是他,是洪貴,一定是這傢伙早就知道夫人會來,引誘我說的那些混賬話。」
不得不說齊弒的反應還是相當之快的,他心中已經將洪貴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百遍,但這個時候總不能去跟洪貴理論吧?
齊弒沒有秦陽那樣強大的精神力,先前完全沒有感應到夫人的到來,所以他根本沒有任何顧忌。
現在這個時間節點,恐怕所有人都在睡覺,哪怕是裂境的夫人也不例外,這就是齊弒先入為主之念。
可這天明明還沒有亮,明明是黎明之前睡意最濃的一刻,夫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呢?
「齊大壇主,多日不見,你好像變得囂張了許多啊!」
夫人端着紅酒杯,優雅地走進了這個房間。
她先是看了看氣息紊亂的秦陽,然後才將目光轉到齊弒身上,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在我們非人齋內,恐怕就連齋主大人,也不敢說一句天王老子也不怕吧?」
夫人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那烈焰紅唇更顯幾分妖異,看得齊弒都有些心驚膽戰。
「夫……夫人恕罪,是齊弒狂妄了,是屬下口不擇言,下次不會了!」
在這個裂境高手的面前,齊弒剛才表現得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卑微,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老爺和夫人的手段。
別看夫人口氣溫和,甚至妝容誘人,仿佛隨時都可能親你一口,但齊弒清楚地知道,這些都只是表象罷了。
「下次?」
就在齊弒差點直接跪地求饒之時,夫人口唇輕動,就只是這兩個字輕聲,便讓齊弒真的跪倒在地了。
「夫人,此事……此事是事出有因啊!」
齊弒覺得自己必須得說點什麼了,聽得他說道:「是洪貴,是他殺了劉厚,我這才過來他的房間探查,絕不是對夫人不敬啊!」
這個時候的齊弒只想甩鍋,而且他覺得自己所說的是事實,畢竟劉厚是真的死了嘛。
「哦?劉厚死了?」
聞言夫人臉色微微一變,哪怕那劉厚只是一個初象境,她也是有些印象的,下一刻已是將目光轉到了洪貴的身上。
「夫人,你可別相信他胡說八道,他就是看我不慣,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罷了。」
洪貴又如何會承認,聽得他說道:「我先前是跟他們一起玩了一段時間的遊戲,但遊戲結束之後就回房間睡覺了,根本沒有出去過啊。」
「再說了,我跟那劉厚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殺他呢?」
秦陽的口才顯然是相當不錯的,繼續說道:「更何況我也只是一個初象境而已,真要殺劉厚也沒有那麼容易吧,可有誰聽到打鬥動靜了嗎?」
「夫人,肯定是這齊弒見我初來乍到,又是夫人您親自帶過來的,這才起了忌妒之心,您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聽得秦陽的這一番話,齊弒肺都要氣炸了。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子竟然如此可惡呢?
現在齊弒已經明白,這個洪貴就是想引導自己說夫人的壞話,好讓夫人選擇性忽略那些事實,而達到憎厭自己的目的。
不得不說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齊弒剛才說出那些話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在夫人的心中,已經沒
二百二十四 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