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誤會了,屬下只是想待在夫人身邊,隨時聽候差遣而已!」
秦陽見好就收,因此他話鋒一轉,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夫人撇了撇嘴,心想這個洪貴還真是有些意思呢。
「你小子……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吧!」
夫人確實沒有真的生氣,說實話非人齋中,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有趣的下屬了。
這個洪貴雖然生性風流,色膽包天,卻很懂得分寸。
對於這樣的人,夫人實在是生不出太多的厭惡。
「齊弒那邊,我會再警告一下他,想必只要你不再去主動招惹,他應該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似乎因為秦陽剛才的話心情不錯,夫人直接做出了一個承諾,讓得秦陽臉現大喜,連忙躬身道謝。
「別弄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了,跟我走吧!」
夫人臉上依舊帶着淡淡的笑容,而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秦陽心生疑惑。
不過看夫人並沒有明說的意思,秦陽也就沒有多問,跟着夫人朝着下樓的樓梯口走去。
「夫人!」
原本站在一樓大廳的齊弒,看到夫人下樓,連忙上前行禮,態度放得極其恭敬,讓得秦陽暗暗好笑。
不過這也能看出非人齋的等級制度極為嚴格,無論齊弒有多恨洪貴,這個時候也沒有表現出來半分。
「哼,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起來吧,再讓我看見,莫怪我不客氣!」
夫人冷哼一聲,嚇得齊弒連忙低頭,心臟噗嗵噗嗵跳個不停,他自然是明白夫人指的是什麼。
可不知為何,就算此刻齊弒被夫人威脅,但他心底深處對洪貴的恨意就越濃郁。
這種感覺有點像當初祝焦在初次見到秦陽的時候,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還沒有任何一個初象境,能得到夫人的如此青睞。
這洪貴何德何能,不過是剛剛成為初象境還沒幾天,夫人為何會對他如此看重,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他這個堂堂血噬壇的壇主?
「夫人言重了,屬下不敢!」
可無論齊弒如何不甘心,這個時候也半點不敢把自己的內心想法表現出來,只能恭聲應是。
看着跟在夫人後邊的那個背影,齊弒心中將洪貴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也只能將這口氣暫時咽下了。
「多謝夫人!」
走出古堡酒店大門的秦陽,誠心誠意道了一聲謝,讓得夫人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你不會真覺得齊弒這麼聽話吧?」
夫人一邊朝着歸山湖邊走去,一邊開口出聲道:「有我在,他自然是不敢對你做什麼,但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所以說,打鐵還需自身硬,等哪天你也成功突破到了築境,他自然不敢像現在這般視你為隨手可欺的螻蟻了。」
聽得夫人這番話,秦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因為從宏觀意義上來說,這話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適用的。
想要不看人臉色,想要不被人看輕,就得拿出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每一次都去依靠別人。
莫說是變異者這個弱肉強食的領域了,就算是在晉華公司這樣的小團體中,競爭和欺壓也是無處不在。
「受教了!」
秦陽神色恭敬,先是道了一聲謝,然後便開口問道:「夫人,我們這是去哪兒?」
「盛夏清晨,湖光山色,如此美景,當然是乘船游湖了!」
然而從夫人口中說出來的回來,卻是讓秦陽愣了一下,心想孤男寡女一大清早游湖,這有些不太合適吧?
在秦陽疑惑的念頭之下,兩人已經是來到了歸山湖邊上,這裏正是租借遊船的地方。
當然,以夫人在非人齋的地位,哪怕負責這裏的
二百三十八 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