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勁席捲,手機滑落,余安安痛苦地掐自己的腿,強迫她神志清醒過來。
可痛意也抵擋不住烈火似的欲望。
折磨得她咬牙嗚咽。
【你還欠我一個願望,這是最後一個,讓人送你回去。】
傅南琛的話不斷在神智模糊的大腦中響起。
她全身都是汗,緊緊抱住自己,不知是因為身體太難受,還是因為心裏太難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熱
岩漿在她體內沸騰。
冷水!
對,冷水
她去見傅南琛前向酒店要了幾桶冰,在浴缸放了冷水。
和上次一樣,只要熬過去就過去了。
她強迫自己扶牆起身,跌跌撞撞栽進漂浮着冰塊的浴缸中。
門外,林謹容聽到電話那頭隱約聽到水聲,幾乎將手機捏變形,掛了電話同助理說:「讓酒店經理開門,你去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助理頷首,走至一旁打電話。
很快,經理帶着人趕來,刷卡開門。
林謹容這才回頭看了眼面色難看的葉長明,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冰冷駭人:「把人交給警察。」
「林總!林總,我是傅少的小舅子!今天這不關我的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3020雲海閣傅少就在那,我們一起的!不信您可以」
「把人給傅少送過去,告訴傅少,這事我要一個交代。」
林謹容不耐煩說完,抬腳進門,直入浴室
穿着羽絨服的余安安浸泡在冰水中,濕漉漉的腦袋枕在浴缸邊緣,大理石地板上到處都是她跌進浴缸時濺出的水和冰塊。
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太冷,她泛白的骨節緊緊扣住浴缸邊緣,不住發抖。
林謹容動作利落脫了毛呢大衣、西裝,將人從寒氣透骨的水中撈了出來。
刺骨冰涼的水,浸透了余安安的羽絨服。
林謹容剝了余安安沉重的羽絨服,把人抱出浴室
余安安被冷水浸泡的沒有一點溫度才勉強壓住瘋狂的衝動,此時熱源將她抱在懷中,清洌的男性氣息包裹,和濕透襯衫傳來的滾燙熱度,讓體內本就如熱油的余安安,若見烈火,苟延殘喘的理性全線潰裂。
毫無一絲熱氣的身體離開熱源接觸到柔軟大床時,她艱難睜眼,視線渙散。
從她的角度往過去,能看到男人線條冷峻的下顎,滑動的喉結,和濕透緊貼在身上的襯衫,這都給余安安帶來極為強烈的衝擊。
在男人拽過羽絨被將她裹住那一瞬,意識混沌而模糊的余安安拉住男人領帶,幾乎是憑藉本能吻住男人。
林謹容撐着床的手猛然收緊,渾身肌肉緊繃,整個人僵住。
余安安的吻完全沒有技巧,神智全然被藥物剝奪,只剩本能。
他攥住余安安扯着他領帶的細腕,還未來得及把人扯開,凍得發白細白手指已經鈎住他的頸脖,更深地吻住林謹容,生澀又蠻橫去撬他齒關。
體內有烈火熊熊燃燒,卻冷得不住發抖。
冰火兩重天折磨的余安安生不如死,她緊緊貼上男人滾燙炙熱的身體,好似抱住救命稻草。
明明已經意識混沌,每一根神經都被藥物控制,只余對男人的渴望,可眼淚還是不斷湧出。
林謹容扣住余安安的臉,把人按回床上。
誰知女人側頭就吻住他的手指,冰涼的雙手纏上他的手臂。
林謹容手背青筋凸起,電流順着拇指指尖麻痹了他的右手,又湧向全身。
他眸色暗沉抽出手臂,把人重新按回床上:「余安安!」
她睜開了眼睛,目光渙散。
落地窗外,閃耀的霓虹光線交錯在他輪廓立體側臉上,高挺的鼻樑和薄唇近在咫尺,直到認出來人,她語聲帶着濃重的鼻音:「林林先生,我好難受」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林謹容從余安安手中抽出領帶,捆住她胡亂起火的雙手,用羽絨被裹她。
被男人滾燙大手握住,他身上的氣息,他的聲音,都會讓欲望和
第15章 不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