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說完揉了揉鼻子,又喝了一口茶。
溫妤似笑非笑道:「你把陸忍說的這麼差勁,顯得本公主看男人的眼光非常不好。」
陸謹:……
「可是長公主,我說的是實話,我哥確實一直就是那樣的,特別差勁。」
他說着突然嘿嘿一笑:「不過在長公主您面前,他就完全變了。」
「人也不兇巴巴了,好像也有點趣,沒那麼悶了,除了練武和打仗還多了一項去找長公主您,脾氣也變好了,溫柔的很,也開始解風情了,加上那俊到不行的臉,從大冰塊變成大暖爐了,現在想想,您看上我哥也是很正常的嘛。」
溫妤:……
一旁的流春:……
陸將軍的弟弟說話還真是愛大喘氣。
本以為又在坑哥,結果是在夸哥。
陸謹一臉驕傲:「長公主,這叫欲揚先抑,但是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哥可是有着兩副面孔的,您真該看看他的另一副面孔,他可會偽裝了。」
溫妤挑眉:「你是說,陸忍在本公主面前都是偽裝的?」
陸謹:……
他不敢解釋了,越解釋越黑。
「長公主,反正我哥的心,天地可鑑。」
溫妤勾了勾唇,有一點陸謹說錯了,陸忍可不是什麼大暖爐。
這和說他是中央空調有什麼區別。
陸忍明明是一隻見到主人就瘋狂搖尾巴的忠心大狗狗。
而自從炸了將軍府,陸謹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三天兩頭就往公主府跑。
茶好喝,東西好吃,嫂子人美心善,還不用寫大字,簡直美滋滋。
有時候一待就是大半天,根本不願意回將軍府。
有一次江起來侍寢,陸謹還磨磨蹭蹭地不願意離開。
江起本就不是什麼善茬,直接面無表情地揪着他的衣領,像丟猴子一樣將人無情地丟了出去。
陸謹站在公主府門口,抓着衣裳領口一臉委屈,然後可憐巴巴地回了將軍府。
溫妤笑得不行:「江大人,這麼着急嗎?」
江起滿臉嚴肅:「聽說他已經在公主府待了一整天了。」
就連他們幾個也沒有什麼機會能夠整日待在公主身邊。
溫妤摸摸下巴道:「要不給個機會,讓他跟你後面學學,你鍛煉鍛煉他?」
江起:……
「他有哥哥。」
溫妤拉住江起,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都是我的男人,四捨五入,你也是他哥哥。」
江起:……
「既然公主提了,微臣自然會做。」
而委屈巴巴離開的陸謹此時還不知道,未來他的身上會發生什麼慘絕人寰、見者落淚,聞者傷心的可怕之事。
江起趕走陸謹後,抱起溫妤直奔浴房。
二人在水中胡鬧一番後,他仔仔細細地將溫妤身上的水漬擦乾,拿起放置好的褻衣時,他一愣。
這手感,他抬眸一看,眸光動了動。
入手的赫然是一件薄薄的紅色紗衣。
「公主……」
溫妤靠在他身上:「怎麼了?」
江起沒回答,一言不發地將紗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紅色本就艷麗,白玉般的肌膚在紗衣的包裹下遮不住什麼,一切若隱若現,反而更顯妖嬈,刺激着江起的眼球。
他一把摟住溫妤,托起她坐在了浴桶邊緣,扶住腰,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唇,眸中閃過一絲隱隱的侵略性。
他的吻便證明了一切,像是柔軟的利劍,濡濕的觸感破開了溫妤的防禦,深入勾纏,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