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長公主不可……」
溫妤懶得聽他唧唧歪歪,這小古板就是欠收拾。
然後直接捏住他的下巴,親了一口,「閉嘴。」
江起被震住了。
跟在後面的流春:!!!
拿小本本記一下,這是第四個得到公主的吻的男人!
「公、公主……」江起眼眸顫動間,根本不想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
「幹嘛?你再用嘴教育我,我就用嘴教育回去。」
江起聞言嚇得抿住了唇,想說話卻憋的厲害,他有預感,公主絕對是會說到做到的。
怎麼能這樣隨意地吻一個男人?
簡直是……簡直是……
這時,溫妤又親了他一口。
江起一臉驚愕,下意識道:「微臣沒用嘴教育您。」
溫妤眨眨眼:「哦,那我聽錯了,剛好像聽見你說話呢。」
溫妤睜着眼睛說瞎話時,二人漸漸進入了天牢深處。
一股血液混雜着嘔吐物的味道鑽進了溫妤的鼻尖,讓她直接乾嘔一聲。
這蘭斯關的比當時狎妓的陸謹深多了。
溫妤拿出手絹捂住鼻子,看向牢房中央。
蘭斯渾身是血,靜靜地靠坐在牆上,他一條腿支起,胳膊無力地搭在膝蓋上。
引人矚目的是他肩膀上穿骨而過的鐵鏈,沾染上血跡後變得鏽跡斑斑。
他垂着頭,活像一條被主人遺棄,沒有人要的小狗。
死氣沉沉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他還活着,定會以為這就是一具快要腐爛的屍體。
似乎是察覺到牢房門前有人,他頭都懶得抬,嗓音沙啞無比,十分虛弱,但卻很堅定:「今天又想如何折磨我?來吧,我不會說的。」
溫妤聞言眸光微動,心頭若有所思。
看來皇弟是想從蘭斯口中得到什麼,但是用盡了刑罰他都不願意說,從身上的血跡便可以看出他曾經遭受過何種非人的折磨。
溫妤吐出一句:「蘭斯,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似乎是聽出了說話的是何人,蘭斯垂着頭微微動了動,然後緩緩抬起。
藍色的眼眸依然是那麼清澈,但他嘴角卻帶着譏誚,冷言冷語地開口道:「你來了。」
溫妤蹲下來與他平視:「你好像很期待我來?」
「我當然期待。」蘭斯緊緊地盯着溫妤,「因為我要親手殺了你。」
溫妤聞言不僅不害怕,反而忍俊不禁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她說着站起身看向江起:「有烙鐵嗎?」
江起點頭:「有,公主要何樣的?」
「還有款式?」
「微臣要看公主做何用。」
溫妤摸摸下巴:「養寵物總得做個標記吧?本公主想在他的胸口烙一個妤字,以後別人看到了就知道他是本公主的寵物。」
江起聞言臉上立馬露出不贊同,溫妤見狀立馬道:「你要是說不行的話,我就……」
「可以!」
似乎知道溫妤要說什麼,江起肢體中竟然顯現出一絲絲的慌亂,「可以,公主請隨微臣來。」
而此時的蘭斯聽到「寵物」二字,眼眶瞬間變得血紅。
溫妤來到專門放置烙鐵的房間,眼睛都瞪大了,琳琅滿目,眼花繚亂,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這裏沒有的。
溫妤看向江起的目光有些怪異,一個真正的古板真的會折騰出這些sm來看了都得自愧弗如的道具嗎?
江起並未注意到溫妤的目光,認真道:「公主如果要烙字,可以用這個,細、短,可以烙出任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