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睡夢中只感覺到燙。
繼而堵得呼吸不暢,胸口發緊。
她唔唔着睜開眼,瞧見近在咫尺的矜俊眉眼。
『四爺』
喚聲在口中被糾纏的舌攪碎成兩聲『嗯』。
男人呼吸又重又急,吻得也亂,她抵都抵不開,乾脆環臂纏上去。
她的主動迎合,瞬間令慾火燎原。
單薄睡裙很快被揉搓的不成樣子,撕扯着剝落,隨手丟在地毯上。
江四爺握着她腿窩重重揉捏,啞聲燙着她白嫩耳廓,有一下沒一下輕咬。
「還難不難受?」
姰暖呼吸也亂了,弓着腰背緊緊貼在他懷裏,面腮桃紅水眸迷離,搖了搖頭。
他便抵下來,又重重噙住她唇。
「不舒服跟爺講…」
「…嗯。」
「暖暖。」
「唔。」
「暖暖~」
「嗯,…四爺。」
江四爺笑聲嘶啞,親吻與舉止溫柔細緻到,姰暖快要溺死在他懷裏。
「爺想死你了…」
姰暖面頰通紅,微揚的纖長玉頸也被染成粉紅。
整個人像是被燙熟的蝦子,白裏透紅粉瑩嬌嫩。
——
小別勝新婚。
饒是江四爺再克制着,極致憐香惜玉。
凌晨纏到黎明時分,三四個鐘下來,姰暖宛如從水裏撈上來,身上軟的沒了一絲力氣。
男人天生在這方面佔據體力上的優勢。
江四爺還精神抖擻神清氣爽,甚至還能輕而易舉抱起她,進盥洗室去沐浴。
昨晚只柏溪知道他回來。
人還被攆走。
這會兒是沒人知曉兩人在房裏做的事,自然也就沒人來換被褥。
江四爺便用薄被裹了她,先放到沙發上去,又親自從柜子裏取了被褥還鋪。
他生平頭一次做這種事,有點亂七八糟,床鋪的也歪三扭四。
姰暖縮手縮腳裹在被桶中,歪靠在沙發一頭,看的直想笑。
又啞聲提醒他,「捲起來,可不能叫人看見。」
她還在『小月子』里。
若是被大帥夫人知道,江四爺不管不顧纏着她行房,怕是氣得要罵人。
別人也還不知會怎麼背地裏說他『急色』。
江四爺將軟枕放好,聽言眉眼噙笑,走過去一腳將換下來的被褥踢到牆根兒去,又過來抱她。
「過後叫柏溪拿去毀屍滅跡。」
姰暖忍俊不禁,被他抱起來,靠在他肩頭笑。
等兩人重新躺進被窩裏,江四爺摟了她在懷裏,親了又親,極其廝磨黏膩。
姰暖松敞的睡裙衣襟很快又被他揉亂。
她忙抬手推了男人一把,細聲嗔怪。
「太過分了,要麼冷落人,要麼折騰人,話都讓你說了,事情你一件沒少做…」
不是被伺候舒服了,她都差點忘了跟他算賬。
於是酸溜溜說,「誰說的要分房睡?」
江四爺早料到她會提這茬。
他摟着人輕輕抵額,開口時嗓音沉柔,唇瓣時不時擦過她的。
「爺自己打臉,簡直太高看自己,日後再也不犯這種錯,暖暖原諒爺,嗯?」
姰暖嘴上說的埋怨,但他一放低姿態,心裏就開始甜的冒泡兒。
她委屈拿嬌,「我都傷心死了,四爺這麼久不回來,我日盼夜盼,您還冷落我…」
「是爺不對,爺當時氣昏頭了。」
江四爺認錯,又藉機訓她,「你也是,日後再不許做傷害自己身子的事,有什麼,自己解決不了,可以叫別人幫你去,何至於非得用自己的身子做苦肉計?」
「爺說一句,你記住,你這身子是爺的,從頭髮絲到腳趾,誰都無權傷害,聽見了?」
姰暖嘴角壓不住往上翹,眼梢笑意也揚起來,軟乎乎答應。
「聽見了~」
江四爺
第250章 (和好)爺自己打臉,暖暖原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