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對李國偉的辦事速度很是滿意,但還是決定敲打一番,遂沉聲說道:「炎黃司中違法亂紀的人要定時清理,不可讓腐朽爛到根上去了,就如人一樣,會生病,這是天道自然真理,但生了病要及時治療,這樣才能確保健康,而不是當做沒看見,諱疾忌醫,導致病情惡化,最後直接各種病症爆發,暴斃而亡。」
李國偉和一眾炎黃司高層聽得連連點頭,立即恭敬地應聲說道:「巡視官大人放心,我等對國家對中央絕無二心,腐病雖然無法遏制,但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控制,絕對不會造成天怒人怨之事,還請巡視官大人替下官美言幾句。」
王曉點點頭,帶着王玲兒起身離開,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說道:「那些被控制起來的人,凡是與貪狼幫勾結過深,一律處死,剩餘的就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沒有勾結的釋放了吧,好自為之!」
說完後王曉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直接從樓頂踏空而行,向遠處去了,只留下炎黃司眾高官站在落地大窗前望着王曉遠去的背影。
寂靜的會議室中沉默了許久後,一名炎黃司高官開口問道:「司長,我們要按照巡視官大人的命令行事嗎?那位大人既然走了,想必以後也不太可能與我們有交集啊!」
李國偉憋了一眼這名炎黃司高官,冷聲罵道:「蠢貨,懲治貪腐違法需要證據,平叛只需要坐標,明白嗎?」
眾炎黃司高官聞言瞬間臉色慘白,心中瞬間想通了其中的緣由,只要巡視官在巡視報告中說某基地市炎黃司反叛,中央絕對會不問任何理由,不找任何證據,直接覆滅這個基地市中的炎黃司,因為能被任命為巡視官的人不管是品性還是能力,都是絕對深受中央信任,歷屆的巡視官幾乎都是國主和韋亦常委的絕對親信。
看着眾炎黃司高官想明白了,李國偉沉聲說道:「巡視官能直接指揮的力量是錦衣衛,而每個基地市中錦衣衛的實力和權力不用為說,你們都清楚,現在還認為我們不應該老實聽話了嗎?下去按照巡視官大人的話執行,另外清洗一下炎黃司裏面的蛀蟲。」
在炎黃司眾高官執行王曉命令的時候,王曉帶着王玲兒來到了錦衣衛之中,在錦衣衛指揮使的辦公室中坐着喝茶,等待着錦衣衛指揮使搬來今年的檔案。
王玲兒看着王曉,雙眼中露出好奇和疑惑的神情,想說什麼又不好說出口,看的王曉有些好笑,遂笑道:「想問啥就說吧,別彆扭扭可不是你的性格。」
聽着王曉的話,王玲兒遂開口說道:「你這樣直接走了,就不怕他們不按照你的話辦事,亦或者陰奉陽違。」
王曉聞言哈哈大笑,碰巧錦衣衛指揮使帶着一大堆檔案走了進來,王曉遂開口說道:「張全,你向玲兒姑娘解釋下。」
張全聞言立即應聲道:「是學長,玲兒姑娘,剛進門的時候聽到你的疑惑,炎黃司那些人不敢不認真執行學長的話,是因為巡視官三個字代表着國主和中央眾常委,不聽話就是叛變,在這個末世法律淡薄,強者為尊的時代下,平叛可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王玲兒聞言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離廟堂久了,都差點忘了廟堂中最核心的根本邏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絕對權威,這也是龍國人沉迷做官的根本。
看着陷入沉思的王玲兒,王曉沒去管她,而是拿起卷宗查看起來,而後又問了張全一些問題,就結束了這個基地市的巡視,打算明日就離開去下一個基地市巡視。
交接完工作之後,張全死求奈何地要為王曉接風,不好拒絕這個學弟的好意,王曉只能帶着王玲兒在錦衣衛駐地住了一晚。
次日,王曉看着王玲兒說道:「這個基地市算是巡視完了,我要去下一個基地市,玲兒姑娘打算是留在這裏還是去別的地方。」
王玲兒聞言沉默了,心中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賞金獵人的流浪生活已經過夠了,再加上因時代的變化,賞金獵人的行業也發生了劇變,從獵殺鬼族轉變成為鏢人或殺手,這不是王玲兒想要的生活。
一旁的張全見狀立即開口說道:「玲兒姑娘要是不嫌棄可以在錦衣衛做一小旗,暫時過着錦衣衛的生活。」
聽到張全的話,王玲兒眼中閃過一絲意動的光彩,被王曉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