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話瞬間引起了無數植樹者的共鳴,紛紛義憤填膺,開口怒罵林峰背叛人族的行為,很快就引起了幾千人的共鳴,漸漸地覆蓋整個居住區上萬人。
這樣的情況在整個桃樹林植樹區,上百個居住區都在發生,一場暴動的陰謀在暗流下開始蟄伏,等待時機暴起殺人。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幾乎所有的居住區種植者都形成了各自為政的組織,開始向其他的居住區蔓延,想要串聯其他居住區的人一起進行暴動。
第三居住區,張揚獨自一人向居住區外走去,想要聯絡其他居住區的人一起在同一時間暴動,推翻林峰的殘暴統治。
走到居住區出口時,張揚看到值守的士兵立即送上好處,滿臉堆笑地說道:「兵爺,我想出去透透氣,能否通融一下。」
值守的士兵看着滿臉諂笑的張揚,將送過來的好處收下,而後說道:「只能在十米範圍內,不准跑遠了,否則別管兵爺殺了你。」
「是是是,兵爺說的是。」張揚一臉恐懼地恭敬不已,而後走到居住區外面,趁着值守衛兵不注意躲在暗處。
過了好一會,值守衛兵看到張揚還沒返回,頓時罵罵咧咧地向外走去,準備找到張揚後將其砍死,這也是最近幾個月林峰一貫的行事風格,只要人族的靈魂就行融魂就行,對怎麼死的絲毫不在意。
所謂上行下效,整個集團軍的士兵現在都是這樣的風氣,值守的士兵對待不聽話的人,頓時感覺自己的威嚴被冒犯了,心中充滿了怒火,拿着武器走進了居住區外的黑暗之中。
看着值守士兵一步一步走近,張揚緊張的手心冒汗,但心中卻給自己打氣,握着的匕首更是被攥的死死的,只等待着絕好的時機,給值守士兵來上一個暴擊必殺。
腳步聲越來越近,值守衛兵一步一步地接近張揚,臉上的怒氣也更盛了,雙眼四處觀看着,心中發誓找出張揚後,必定將其折磨致死。
又是幾步後,值守衛兵走到了張揚埋伏的旁邊,但依舊沒有看到張揚的身影,氣的開口罵罵咧咧,小聲嘀咕着要挖出張揚的心臟吞吃了。
「就是現在!」張揚心中一橫,身形猛地躥起,手中的匕首朝着衛兵的脖子上刺去,「噗嗤」一聲,匕首刺入脖子中,值守衛兵這才反應過來,雙目圓瞪,死死地盯着張揚,而後氣絕倒地身亡。
坐在值守衛兵的屍體旁,張揚激烈地喘着粗氣,緩了好一會才從緊繃的思緒中緩過來,立即剝下值守衛兵的衣服,換上值守衛兵的武器,化身成一個新的值守衛兵。
安照既定的計劃,張揚向隔壁的居住區走了過去,遇到值守的衛兵裝出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開口賤笑道:「我去裏面樂活樂活,兄弟們辛苦了!」
幾位值守的衛兵見狀也是一臉賤笑地點點頭,對於這種事情仿佛已經司空見慣,對於居住區裏面的人絲毫不同情,在他們心中這些人都是待宰的豬玀,與他們這些當兵的不是同一個物種。
張揚走進居住區裏面,瞬間引起無數人憤恨的怒視,但沒有人敢主動出手阻止和辱罵張揚,因為之前這樣做的人全部被折磨致死,而後融魂,凡是相關的人也全部殺死融魂。
感受到這張皮帶來的優越感和高高在上的權力,張揚心中升起了一股激動的情緒,開始渴望自己能真正地成為這張皮的主人,成為人上人的特權人。
懷揣着這樣的夢想,張揚很快找到了這個居住區的反抗組織話事人,眾人看到張揚後以為事情敗露了,大多露出驚恐的神色。
看着少數神情鎮定的人,張揚開口說道:「我不是值守衛兵,是三號居住區的話事人,我知道你們也向反抗林峰的暴政,推翻林峰的恐怖統治,否則下一批死的人也許是你們,也許是我們。」
沉默許久後,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張揚笑着說道:「我相信你,我叫司心,是這個居住區的話事人,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張揚笑着點點頭,沉聲說道:「我叫張揚,來找你們是想約你們一同起事,時間定在三天後,我們一同發動暴亂,襲殺值守的哪一個排的士兵,然後將所有居住區的人聯合起來,一起向兵營發動進攻。」
司心聞言點點頭,沉聲說道:「好,反正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