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心張了張嘴。
想起傅明暉對他說起的,關於金毛二妞的事,就幾不可見的嘆了口氣說,「那位師兄是個能人,也是個善人,有了一定的修為了。這法子雖然是封印所用,我學的會,卻未必能做得到,那就是靠個人本事的。就好像武俠中的內功,你比劃招式沒用,得有內力加持。」
「可惜了」羅昭只說了三個字就抿緊了唇。
他這樣的人,從來不嘆氣。不管面臨什麼樣的事,意志堅定頑強到會戰鬥到最後一刻,所以嘆息在他眼裏是軟弱且不可存在的。
但他的惋惜之意,卻非常明顯了。
持心可是不管太多,追求自然而然,想嘆氣就嘆,從不強迫自己做什麼。
於是把那嘆息聲加大,「是很可惜啊!他於醫道一途有那麼大的能力,還能從那陰陽之地,施法在傅誰誰心中種下他的話,令她在適當的人,呃,不是,狗子面前說出來,可見那師兄的本事。但這樣又如何,還是死在卑鄙的人類手裏。」
「就像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一心撲在科學副事業上,結果卻被個偷實驗燒瓶的小學生給背刺了?」李漁就問。
如果提起科學,他家主公就比較好理解。
「也不能這樣說。」持心就道,「到了這種修為,如果有誰不懷好意,身體和意識肯定會有預警的,哪有那麼好傷殺?可是照你們的描述,他死得那麼絕然乾脆,對方必定是用什麼手法迷惑了他,讓他猝不及防,然後再出手。鑑於高手難尋,搞不好是團一夥作一案。」
羅昭等人面面相覷,不語,因為持心無意之中真相了。
雖然還沒有證據,但他們都知道,出手的一定是暗網組一織。或者還有其他幫手,主力卻必然是他們。
畢竟七四九局很強,能與他們你來我往相鬥的,目前為止只有那個神秘的組一織了。
「既然道長識別出了這種術法,那能不能告訴我這個」羅昭出聲道,「可以反向嗎?或者說反轉?」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反轉?」持心立即板正了神情,很是不明就理。
「如果我沒理解錯,封印是需要力量的。強大的,特殊的力量。」羅昭坐在屏幕前,好像和持心面對面。
他的手下,包括傅明暉在內,都圍在他身後。
「那麼,解除封印呢?是不是相對要容易一些?」他甩出關鍵問題。
「你想要做什麼?」持心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個,嚴肅地問,「你為什麼要解除封印?誰的封印?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問三連。
「傅明暉」羅昭頭也沒回,一隻手指了指肩膀後,「她的異能正在慢慢消失。可我覺得,那不是消失或者退化,而是又被什麼力量重新封印了。」
「誰?為什麼?怎麼幹的?」持心再度一問三連。
羅昭深吸了一口氣說,搖頭,「目前一概不知,但我想,假如她的異能太過強大,勢必會擋了某些人的路。」
甚至,強大就會令她難以捉到。
但這個問題有些驚悚,他不會當着傅明暉的面兒說。
「不早說,貧道還得查查書。」持心抓了抓道髻,有點不滿似的抱怨,「雖然浮波道長在陰陽之地給你們演示的是封印方法,但那只是他殘留的記憶,用以給你們提示,是指向各種線索用的。事實上,他沒辦法表現太多,這樣都已經是因為他是有修為的人才做得到。不然三魂七魄散開,哪還會記得陽間事?不過,我的秘籍記錄得更完善。不僅包括封,還包括解。畢竟世間萬事萬物都一樣,不會完全無解。而且通常,解的方法就在施的方法很近的地方。」
「謝謝道長,還請儘快。」羅昭說,又頓了頓,「我也有些人脈,可以給道觀捐款,畢竟是做功德的事,他們會很願意的。」
張建輝在一旁緊緊抿着唇,還把頭轉到別處,免得笑出來。
為了報答這位看似有私心,實則無私慾,看似貪錢,實則有大愛的道長,主公這是都違背自己的行為準則了呀。
他們這種工作,相當於潛伏在暗中,保護着家國天下,絕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就連社會關係,也都簡單到單調,局裏的事,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