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羅昭想了想,點頭,「她也不是總進邊界晃蕩,對吧?在現實中,比如第一次我們在河邊發現水中女時,她在。在車庫襲擊案時,她也在。只是」
羅昭抬了抬眼睛,看向傅明暉,「她出現的地方,不管是現實還是邊界,你都在。是她找你,還是你無意中在找她呢?又為什麼會如此,你們之間有什麼羈絆嗎?」
「而且為什麼在我封印異能後,她就再不來我家?」傅明暉也說出自己的懷疑,「她不是無禮的人,我媽對她那麼好,她就算不想與人太親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如此的。」
「照這樣一說,她身上確實有很多謎。」羅昭就說。
傅明暉立即從椅子上跳起來,當然,懷裏的無牙還沒鬆開,好好的抱着,「我們明天去找冷姐調查一下情況吧,至少探探口風。你也知道的,若真是靈魂院出竅,搞不好和夢遊一樣。雖然在夢中有意識、有目標,醒來後卻未必記得。不然她為什麼不直接找我?而是在我爸媽離世之後,就再也不和我聯絡了。唯一的交集,還是前些日子我要把陳靈從公司開掉,她身為人事主管,不得不參與。」
羅昭閉了閉眼睛,也不知在盤算什麼。
好在過了不到十幾秒,他盤算完了,說,「你明天只有上午的有課,我先送你去學校,補考勤。然後,中午你約她吃個飯,時間剛好。」
傅明暉微張着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合着,她又是回憶,又是分析,又是推理,好不容易讓事情有了進展,她還得先上學,再辦案?
這就還是勤工儉學的路子唄。
羅昭盤算的,是她的課程表嗎?
雖然大學是修學分的,考過試,修滿學分就能畢業,但是考勤還是必要的條件,至少他們學校是這樣的。
可他為什麼知道她的課程表,真的老父親附體嗎?
再說,他說話的時候唇角都彎起來了是幾個意思?局裏的人都知道,羅處不愛笑。但現在呢?幸災樂禍的笑嗎?
「你知道嗎?」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氣乎乎的聲音,「愛是會消失的,好感也會!」
說完,氣呼呼的回房,抱着無牙。
離開羅昭的視線範圍,她能感覺無牙整個小身子都放鬆了,軟軟趴在她懷裏。
「在我調查清楚整件事情之前,沒有我在,你不許隨便進邊界知道嗎?不然扣罐罐!」
她不知道無牙是不是真能聽懂人言,反正她就這麼命令了。
可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傅明暉本在和羅昭冷戰,抗議他逼迫她念書。卻終究,被飯菜的香氣勾得去了廚房,並自動與某男冰釋前嫌。
這男人,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啊。
雖然也不至於到十級廚師的地步,可家常飯菜也做得有聲有色。
寶藏!
吃完飯,傅明暉去和持心連線。
持心表示,所有的玄學事宜,他都已經與李漁交待清楚,剩下的就是李漁自行修煉了。就算李漁法力還低,但施展起來,多少也是要用上一點的。
而且熟能生巧,如果結手印結到肌肉記憶的地步,也可以彌補下法力的不足。
說完這些,傅明暉就和持心說了下自己的推測。
「如果一個人極度想死,可是肉體上又不能那麼做,兩種力量對抗,會不會靈魂出竅呢?」她問持心。
持心沒有猶豫,想也不想就點頭,「很會。」
「我還準備了一肚子反駁的疑問,您老直接肯定了,我忽然感覺自己很被動噯。」傅明暉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很簡單個事啊。」持心攤手,「其實和夢遊同理,只不過程度更深,也就是離魂啦。」
「但是,她意識很清醒,有主動行為,我是說在離魂的狀態。她還曾經救我來着,更是進了邊界呃,陰陽地。」後者,是持心的說法。
鑑於他堅持不叫別人名字的全稱,總是某什麼什麼,可見他有很奇怪的固執點,她只能將就他。
而且關於這個案子的細節,本來持心算是外請的人員,不能被透露的。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