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暉有異能,而且那能力對他們肯定很重要。」張建輝補充。
大家看向傅明暉,卻見她搖了搖頭,「這麼大廢周章的,我怎麼覺得,他們是想探尋我的異能,然後要利用此異能做什麼呢?」
她想到那個白妞。
白妞在邊界中被擰斷了脖子,現實中也會吧?
也許明天,他們就能親身經曆本島幾十年來第一樁刑事案了。
難不成,又偽裝成意外傷亡嗎?
她倒是很好奇,白妞的肉身會死在哪兒,死的樣子如何?
不過大家都覺得此事還是很神秘,就移步到露台上坐着討論。
「梅根肯定不是單獨行動。」羅昭皺眉道。
傅明暉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是那白妞的名字。
「傅明暉溺水的時候,曾說水下扯掉她面罩的人很像她,可當時我們在岸上看到了乾爽的,好像沒下過水的她。」羅昭繼續道,「所以必然有人配合她,是有人偽裝的嗎?」
「那當時梅根混在人群里是幾個意思?看明暉有沒有死?」雲柯納悶。
「實施陰謀的時候,總要有人接應或者望風的嘛,常態。」呂大錘重心向後移,把椅子傾斜出一個角度,在那晃呀晃,「編外的同學在水裏看到的人,很可能是偽裝的那個。身為化妝師,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在水下還戴着護目鏡及氧氣面罩什麼的,很容易裝扮。只要身材和部分細節,比如眼睛的顏色,頭髮的顏色什麼的接近,你的大腦就會自動帶入熟悉,且你對她還有敵意的人。」
「我對她沒有敵意」傅明暉要反駁,卻見呂大錘嘴唇動卻不發聲。
明明無聲的說着四個字:爭風吃醋。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對梅根接近羅昭很反感來着。
沒好感,也就是微微的敵意吧?
「第二個人是關鍵,應該也是主導者。」羅昭的眉頭擰了起來,「找到了那個人,就能查出他們要利用傅明暉的能力做什麼事。」
「可是我在邊界裏沒有上當,更沒有表現出我有靈聽能力的啊。那麼,他們還會找我嗎?」傅明暉問。
「你做得很好。」羅昭卻誇了她一句。
傅明暉有點小驕傲。
當時她那麼怕還保持着清醒,那麼慫卻敢往死路上鑽,確實厲害呀。
只聽羅昭說,「他們會持續懷疑,但也可能會放鬆一點。這樣,就給了我們主動出擊的機會。我查到些事情,來,雲柯、建輝,先說說你們的電腦追蹤怎麼樣了。還有老呂,你那邊查得如何?」
傅明暉納悶:呂大錘不是一直跟着當地姑娘勾搭嗎?他有什麼任務要執行啊。
「哦,那一家五口之死,確實是有問題的。」說起正事,呂大錘也立即正經起來,「其實每五年都會發生這樣的『自殺』事件,不過會分散發生在附近的各大小島嶼上。本島的話,自二戰之後,這是第三次,間隔了二十年。人的記憶大家都懂的,只要不持續在一個痛點上捶打,除了個別人之外,再轟動的事件,很多人也會很快淡忘。」
這個國家是個島國,由無數小島組成。
就算圍繞在那個軍艦墓地周圍的,也有好幾個。
來旅行前,傅明暉看到的旅行攻略,各島都把這裏當成景點宣傳。
畢竟除了當地的風土民俗,就是以自然風光和潔淨的海水為賣點,人為景觀非常少。
「這件事,當地巫師卻是有記憶的。畢竟島上的人對巫師深信不疑,把他們當成神的侍從來看。他們的話,就是神的旨意。」呂大錘繼續說,「巫師說那是個意外,大部分普通人就認為那是個意外。」
「你從哪兒探聽到的這些?」傅明暉好奇。
呂大錘一臉苦大仇深,「我陪着那位姑娘溜彎散步,溜得腿都細了。如果牽一隻狗,狗都得累趴下,還說了論車的甜言蜜語,就套出這麼點東西。」
他拍拍胸口,又一臉被侮辱後的殘花模樣,「我容易嘛我!」
「原來和你約會的那個當地姑娘是巫師啊。」傅明暉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大家在忙工作,就呂大錘在外面瞎晃悠,羅昭還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