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不知名山谷,
「將此物交給余老,務必要他做出解藥!」
「還有,將這封信交給楊將軍,告訴他們,一定不要小看敵人!」
仔細寫完兩封信後,張月明鄭重地將其交給了自己的親信。
親信接過信件和那件神秘物品,看着張月明急切地模樣,決絕地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谷的深處,只留下一陣迴響的風聲。
張月明站在山谷口,目送着親信離去。她知道,這次的任務極為重要,關乎着無數人的生死存亡。她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着:「一定要成功。」
倘若陶梓萱一旦逃脫,再藉助她那足以眩暈他人的藥劑,她在短短十年間就可以組織起一隻軍隊,大戰又要開始了!
...
十日後,西北
楊博手握信件,仔細查看一番。
「軟骨散?粘之全身無力?」
「余老,有把握嗎?」
「這,恐怕得要一個月。」
「一個月?那麼久?」
「這藥劑十分邪門,老夫還是生平第一次見。」余老嘆口氣,「莫要掉以輕心,大敵當前!」
「嗯!」楊博點點頭,「全仗您老多多費心了。」
「這是自然!」余老笑着搖了搖頭,「只是這藥劑雖說沒有毒性,但一個月還是有些長的。老夫怕他們熬不到解藥。」
「這。。。」
「或許,有解藥也沒辦法送到他們手中。。。」余老看着手中的兩封信,暗暗搖頭。
楊博看着手中的兩封信,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深知這兩封信關乎重大,必須儘快送到明月大人手中。
「派最快的人馬!務必送到!」楊博大聲吼道。
「是!」身邊衛兵領命立刻去了。
「余老,可有什麼應對之策?」楊博轉頭問。
「有是有,但...」余老皺着眉頭,猶豫道。
「但什麼?」
「有些傷天和...」余老看着楊博,語氣有些遲疑。
「您就說說吧...」楊博看着余老,心情也沉重起來。
「嗯。」余老點了點頭,「可。」
同時間,余老寄信給陶梓萱,約定了見面。
陶梓萱看到信,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張月明啊張月明,咱們還沒完呢!」陶梓萱帶着黑色面紗,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的她,有些疲憊,但眼神依然清澈。
「月兒啊...」陶梓萱自言自語着,「我肯定會為你報仇的...」
鏡子裏的那個女子,似乎跟十日前戰鬥中的那個女子有些不同了。
同樣的黑甲,但頭上的髮髻卻紮成了另外一個樣式,簡單又不失大方。
「月兒...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陶梓萱看着鏡子,從緊身上衣的懷裏,拿出一個錦囊。
錦囊裏面有一張照片,一個美麗的女子,有着月亮一樣溫柔善良的笑容。
隨即,她將照片放回錦囊,小心翼翼地別在自己黑甲的胸前。
「啊...!」陶梓萱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渾身顫抖地疼了起來。
「主子!」旁邊的婢女手忙腳亂地扶着陶梓萱,「您沒事吧?」
「沒事...」陶梓萱搖搖頭,「只是有些餓了。」
婢女會意,立刻去拿了些糕點過來。
「主子,吃點東西吧。」婢女看着陶梓萱虛弱的模樣,有些心疼。
陶梓萱接過糕點,勉強吃了幾口,疼痛漸漸緩解。她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這是軟骨散的餘毒在作祟。她不禁想起了張月明,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子。
「張月明,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陶梓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但隨即又變得柔和起來,「月兒,我會為你報仇的。」
她站起來,身形雖然有些搖晃,但眼神卻堅定無比。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為了月兒,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她必須堅持下去。
同一時間,張月明也在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