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梓萱,你曾製造個人私慾,危害大明大量百姓生命安全,此事可為真?」
在昏暗的燭光下,朱翊鈞凝聚着渾身龍氣逼問道。
「...真。」
感受着面前的真龍天子,陶梓萱將頭垂到了地上,這才勉強忍住了心中震顫。
「那你可知,叛國罪該當何罪?」
「...株連九族。」
沉默片刻,陶梓萱說道。
「那好,陶梓萱,你說說吧,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朕免了這個大罪?抬起頭說話!」
微微收起一些龍氣,朱翊鈞起身離開了龍椅,來到了陶梓萱身前。
陶梓萱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朱翊鈞。
「陛下,臣女雖然曾經犯下大錯,但臣女也深知醫術之道,能夠救死扶傷,為百姓帶來希望。」陶梓萱沉聲說道,「臣女願意將畢生所學獻給大明,為陛下的百姓治病療傷,以此贖罪。」
朱翊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他知道陶梓萱的醫術非凡,若是她真的願意為大明效力,那麼對於百姓來說無疑是一件幸事;而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好,朕就給你一個機會。」朱翊鈞沉聲說道,「朕命令你,在太醫院開設門診,每日接診至少百名百姓,並且要將你的醫術傳承下去,讓更多的人受益。若是你能夠做到這些,朕就免了你的叛國之罪。」
陶梓萱聞言,心中一喜,趕忙深深地磕了一個頭,:「謝主隆恩,臣女一定不負陛下所望,為大明的百姓盡心盡力!」
「好,陸繹,此事就交給你了,三年內,只要你陶梓萱能將陶家醫術盡數留在京城,朕就給你回鄉探祖的機會!」
朱翊鈞轉向陸繹,目光如炬。
陸繹聞言,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還是沉聲應道:「是,陛下。」
他知道,這是皇帝對陶梓萱的考驗,也是對她的恩賜。只要陶梓萱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她不僅可以免去叛國之罪,還可以回到故鄉探親。這對於一個被家族拋棄、被朝廷追捕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然而,陸繹也深知這個任務並不容易完成。陶家醫術世代相傳,都是口口相授,沒有文字記載。而且陶梓萱年紀尚輕,對於許多深奧的醫術還未能完全掌握。要在三年內將陶家醫術盡數留在京城,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但陸繹也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也是陛下對自己的考驗,倘若無法將此事妥善解決,北鎮撫司的發展估計會變得異常艱難。
陸繹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下定決心,不僅要協助陶梓萱完成這個任務,還要確保她能在京城平安無事。他深知,陶梓萱的醫術若能得以傳承和發揚,對大明百姓而言是福祉無窮。
「微臣領旨。」
「罪臣領旨。」
見陸繹低下了頭,陶梓萱也立馬跟着低下了頭。
「好了,出去準備啊,有什麼需求都可以給馮保說。」
淡淡吩咐一句後,朱翊鈞轉身離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乾清宮,張居正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陛下打算如何處理陶家?」
「給予機會,榨乾汁液,祝我大明。」
明明僅僅是一個小孩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殘忍。
「那佛門呢?佛道二家本就非世俗之人,倘若陛下還放任他們,抱子寺的事難免不會再次發生。」
張居正微微皺眉,他明白朱翊鈞所指的是近年來佛道二家勢力在民間的增長,以及他們對皇權的潛在威脅。特別是在抱子寺事件中,佛門勢力的干預讓朝廷顏面掃地,更讓朱翊鈞深感不滿。
「陛下,佛道二家雖然超脫世俗,但也在一定程度上維護着社會的穩定。若是過度打壓,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動盪。」張居正謹慎地回答道。
朱翊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穩定?他們若是真心為了穩定,就不會插手世俗之事!張先生,朕要的是絕對的皇權,而不是這些自以為是的和尚道士來指手畫腳!」
張居正知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