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瓶?我這兒梅瓶多了去了!」
我裝作不知道。
「那個戴老闆想盡辦法都要的梅瓶。」
「一個億啊!」
趙天賜提醒道,「這玩意兒不是挺值錢的?要麼把沒梅瓶賣了,要麼你把梅瓶給我。」
「梅瓶?」
「你怎麼開始打這玩意兒的主意了?」
我緩緩開口道,「窮成這樣了?」
「少廢話,你自己選!」
「要麼你賣,要麼給我!」
頓時趙天賜的聲音強硬起來。
「瓶子不在我這兒。」
我輕鬆地開口道,「以前就不在。」
「要麼我給你一個假的你自己賣去。」
說到這句,我突然又心生一計,「要不乾脆你去賣假貨吧?」
「賣假貨?」
「我知道梅瓶的所有細節,別人也不知道梅瓶到底什麼樣。」
面對趙天賜的疑問,我解釋道,「我偽造的梅瓶,誰也看不出來,雙層釉技術古代確實很強,但是現代工藝可以輕鬆達到。」
「怎麼樣?一個億呢。」
聽到我的話,趙天賜心動了。
他是為錢而生的動物,只要有巨大的利益,他不會放棄任何的機會。
「那,機器檢測呢?」
「如果你是現代仿品,機器檢測年代這關就通不過。」
趙天賜竟然認真跟我討論起了造假的細節。
「做古玩的都知道機器檢測會更準確,那我問你,機器檢測能不能造假?」
我繼續引誘他。
梅瓶之前有人開到一個億的高價,甚至是京城那位也知道梅瓶的價值。
如果從趙天賜這兒出手,就算到那位大佬手上是一個億,他轉手還能再賺!
「這」
趙天賜沉默了。
作為一個半路放棄古玩的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機器檢測上造假。
當然,如果真的放到機器上用元素檢測,任何現代仿品都會露餡。
但如果我拿真的瓶子去檢測呢?
狸貓換太子,這把戲宋朝的宮廷換人都能換,我換個瓶子又如何?
「如果你想要瓶子,那我的堂口就不給你了,兩千萬我也不拿了,怎麼樣?」
我給他提出了新的交易。
「好,那就這樣!」
在沉默了一會兒,趙天賜答應下來。
一般經過機器的一次檢測,很少會有人做第二次檢測。
畢竟「權威機構」的檢測證書,古玩界是認可的。
但,我這個把戲,只要經過第二次檢測,立馬就會被檢測出是現代工藝品。
當然,我的造假方法,表面的檢測,是拒絕對看不出來的,只有在檢測結構內部的時候才看得出來。
說實話,拋開良心,我光做假貨,就能做到以假亂真,錢早就不缺了。
「你得給我點錢。」
我緩緩開口道,「我拿不出偽造的錢。」
「偽造的錢你都拿不出來?」
趙天賜聽到我這話頓時詫異了。
「要造出躲過機器檢測的東西,你以為這麼容易的啊?」
我緩緩開口道,「還要找一些真貨來掩蓋如果這麼好造我早就批量了!」
「說的也是,你要多少錢?」
「三百萬,至少我要找點真貨出來,還要打點一下關係。」
我隨口說了一個數字。
「就這?行,三百萬!」
趙天賜點頭道,「你的銀行賬戶,對吧?」
我感覺我錯了。
趙天賜這麼執着於錢,應該是沒有從他背後的老闆這兒拿到錢。
所以現在才會缺錢。
跟我一開始預想的不太一樣。
「對,給我五天時間,東西給你。」
我緩緩開口到。
無論陳澤彬到底有沒有被救出來,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