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新聞的報道,這襲擊事件牽扯出了一起非法持械團伙。
我知道,那個團伙的背後應該也是趙天賜。
去掉之前搞搶劫的安保公司,趙天賜手下的爪牙也拔出的差不多了。
算着日子,應該之後也就是拍賣了。
無論趙天賜什麼時候被抓,現在這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只有趙天賜自己一個人不知道。
「我們去富民花鳥吧。」
我摟着陳橙緩緩開口,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就好像是經歷了千辛萬苦,最後才選擇跟陳橙在一起
「好啦,出發了,你總不能這麼粘着我吧?」
陳橙笑着開口,微微推了推我。
我放開陳橙,也吃好了早餐。
精神好了不少。
我知道,我回來的消息應該通過錢嘉他們傳出去了。
至少蘇雨他們應該都知道了。
看着我的房間,看着我現在住的房子,我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我開着車前往富民花鳥。
富民花鳥的邊緣停下之後,我和陳橙一起走進富民花鳥。
現在的富民花鳥十分繁榮。
不僅僅是來看古玩的,加上來遊玩得以遊客,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當然現在的富民花鳥也沒有白花之類的東西。
可惜那追悼會算是白辦了。
我帶着陳橙往裏面走去。
第一站自然是我的堂口。
「沈哥!」
「我就知道你沒事!」
陳澤彬帶着陸雲川一路小跑到後門。
堂口剛剛開門,現在這些客人還有夥計看着。
所以他們兩個人聽到聲音就過來了。
「我不在的時候,堂口怎麼樣?」
「堂口沒什麼問題,就是我們稍微收縮了一下。」
陳澤彬回答道,「東興步行街那邊之前有搶劫,為了金少損失,我關上那邊的堂口了。」
「嗯,我也聽說了消息。」
我微微點頭,畢竟我也算是親歷那些事。
在我不在的時候,趙天賜確實做了不少過分的事情。
當然,這些事情他再最後一定會付出代價!
「沈哥,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
陳澤彬笑着問道。
「鶴州東部,具體麼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們好了。」
我微微一笑,確實不想提及。
因為我的腦子裏已浮現出黃仁行死亡的畫面。
實在不是神惡魔好的回憶。
當然,我打算在富民花鳥看過一圈,所有人都打過招呼之後,再去找黃仁行的妻女。
黃仁行為我而死,我絕對不能虧待他的妻兒。
當然黃仁行本人,我也已經給治安管理處說過已治安管理處臥底的身份厚葬。
只不過現在還在調查這場「謀殺案」,所以屍體還在治安管理處。
等我走到堂口前的時候,洪陽和李明白他們這些老闆已經湧進來。
「沈凡,歡迎回來!」
洪陽開口道,眼中十分激動。
他知道我肯定是做了什麼大事。
確實我應該也算是做了一件大事。
「沈凡,好樣的。」
楊帆身後的嚴軍澤和石天也走了出來。
我們擁抱了一下。
「如果你回不來,我可就不在富民花鳥待着了!」
嚴軍澤笑着說道,好似玩笑,大家也都跟着笑起來。
我平安歸來算是皆大歡喜。
估計嚴軍澤和石天是整個富民花鳥從頭到尾都默認我不會死的人。
不然他們也不可能繼續待在這兒。
「富民花鳥現在的生意如何?」
我說着看向各位老闆,「我知道之前有一些搶劫的事情。」
「富民花鳥基本沒有影響,不過新天地那邊和東興步行街都遭受了不小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