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秦琅,你進過宮沒?」
「」
「本座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呀你?」
「」
不是秦琅不想回答,實在是這問題聽着就特麼彆扭。
問一個男的進過宮沒,總感覺在問他是不是太監…
但是,在看完街頭端午表演後,傍晚時分一行人準備前往皇宮的路上,秦琅實在是架不住身邊這個小老妖婆的囉嗦,還是無奈地回應了她:
「沒有。」
「為什麼沒有?」
卓北北眨眨眼,很純良地看向蘇鈺盤:
「小師妹不讓你進嗎?」
「?!」
女帝耳朵一動,當然不是她不讓進,就她自己而言,回京的當天晚上她就巴不得把秦琅直接帶進太華殿去,可是…
「跟她無關,是我自己,當時急着見銀瓶。」
「哦——,這樣啊。」
卓北北又眨眨眼,再次純良地看向蘇銀瓶。
「」
蘇銀瓶能說什麼?
其實關於秦琅從青州一別後有多思念自己這件事,她已經很清楚了,不過每每聽到任何人提起這事兒,郡主大人的心頭還是忍不住會有一點點歡喜,一點點溫暖甚至一點點得意的感覺。
這也是人之常情。
有個男子,還是個又俊氣又年輕,能文能武的男子,明明身邊也不缺紅顏,天天還掛念着自己,一路歷盡坎坷,跨越大半個大周就為了能重新見自己一面,這不管放在哪個女子身上,不值得心裏偷偷得意一番呢?
當然了,郡主大人對他也是同樣的心意,所以秦琅最好也在心裏偷偷得意,不然的話…哼!
「哎呀,可惜呀~」
忽然,卓北北人小鬼大地搖頭晃腦了起來,惹得秦琅忍不住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小玩意兒一天天的…可惜什麼啊?」
「可惜了,明明是苦心巴拉地去找心上人,結果據說卻挨了心上人一個大嘴巴,然後被折磨了好幾天吧?」
「咳…」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秦琅尷尬地咳了咳,偷瞥了一眼明顯腳步一滯的郡主大人,馬上解釋道:
「那是我應得的懲罰,而且什麼折磨好幾天,就是當了幾天家丁,吃什麼苦…」
「哼哼,反正啊,本座就是感慨下,我的小師弟當初要是進京後去的是皇宮,那肯定就不用受這些委屈了,別的地方沒人疼,皇宮裏總有人疼,好吃好喝伺候着多好~你說是吧小師妹?」
「」
女帝不說話,假裝沒聽到。
「是吧銀瓶?」
「」
郡主也不說話,攥着手兒低頭看腳尖。
顧堇和桃兒則是並肩走在後面默默吃瓜。
「誒疼疼疼——!」
卓北北這邊也就不出意料地被黑着臉的秦琅拉到了一邊兒:
「叫喚什麼!」
「嗚…疼…」
「別裝模作樣啊,我問你,大過節好好的去宮裏玩,你沒事兒找事兒想幹嘛?」
「什麼叫沒事兒找事兒?」
卓北北白了秦琅一眼:
「懂都不懂,我告訴你啊,女人之間有些話啊,就是要敞開了多聊,聊的越多,有些個心結啊什麼的,才會越聊越解開,越聊越輕鬆。」
「呵呵。」
講道理,卓北北這話也不是信口胡說,但秦琅還是冷笑:
「算伱找了個好藉口,老實交代吧,更主要的目的呢?」
「嘻嘻~」
居然被狡猾的渣男小師弟看出來了,卓北北吐了吐小舌頭,小胳膊一掐腰:
「主要目的嘛,當然為了持續地鞏固本座的地位,為此啊,這以後有事沒事,本座都得敲打她們一下~」
「等會兒!地位?什麼地位?」
「當然是大婦的地位啦~」
「」
秦琅眉頭直抽抽:
「不是,我說你想
第三百零二章 大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