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的記憶深處,總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之前在女帝面前給聽雨許獻計獻策時,提出來的「美人香」業務以及等絲襪和高跟鞋等設計,就是從秦琅那些亂七八糟的深處記憶挖掘出來的。
現在,秦琅的腦海里又冒出了一句記憶深處的話。
【再苦不能苦女孩子,再窮不能窮性教育】
「?」
咦…好像不對味…
又想了想,的確不對,應該是: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
秦琅望着懷裏氣勢洶洶的雙馬尾小女孩,作為天合宗主,苦她肯定是不苦的,秦琅也捨不得她吃什麼苦。
但在教育方面,秦琅認為有必要提醒南宮琢要做一個心懷寬闊,大度大氣的姑娘。
所以面對她的質問,秦琅誰也不選。
「手心手背都是肉,二師姐和三師姐都是師姐,你非要我選出個好壞,我做不到。在這件事上,我只希望北北你在找到確鑿的證據之前,先不要再針對沐師姐了,姑且花些時間慢慢消解你們倆之間的恩怨…」
「那她!…」
「我知道我知道!跟沐師姐那邊,我也會這樣說的。」
「不要你說,你只要以後不再見她,跟本座…一直在一起…本座就按你說的那樣做。」
「北啊。」
秦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好東西是需要分享才會變的更好的,這叫格局,是宗主應有的大氣。」
「切…」
南宮琢直接白眼:
「區區一隻秦琅而已…該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好的東西吧…」
「」
「嘖嘖~本座現在傷也療完了,你該不會以為還能像在水雲殿裏那樣,對本座為所欲為吧~?」
「」
看着南宮琢眼中的促狹和唇角的嘲諷,秦琅也再次體會到了大小宗主合二為一後的獨特性格,本來都說好接下來幾天要好好養身的,但面對這樣囂張的小鬼,秦琅覺得不再好好鞭策她一下的話,實在忍不了。
「北北。」
「幹嘛?」
「腳給我。」
「?你…伱又…啊呀~」
儘管南宮琢確實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把秦琅捏扁,但兩人的關係畢竟非同尋常,秦琅也算是「有恃無恐」地仗着南宮琢只能口嗨而沒法對自己作出什麼實質性的威脅,所以毫不猶豫地捉住她纖細的腳腕兒。
南宮琢匆忙之間也下意識開口道:
「等等!你…你別這麼突然行不行?我…我脫掉就是了…」
說着,緊裹着她雙腿的黑色踩腳長襪便開始像融化的糖水一樣,從下往上開始消弭,但秦琅卻阻止了她:
「不要脫。」
「?」
「襪子…不要脫。」
「誒?」
南宮琢一歪頭,有些奇怪。
秦琅喜歡玩女孩子的腳,這一點南宮琢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不脫襪子的玩法她也不是沒有配合過。
作為身不染塵的天生媚體,南宮琢在秦琅身邊的時候,尤其是在揚州的那些日子,唯獨換起襪子來很勤快。
原因無它,都怪秦琅。
比如有時候在外面逛夜市回來之後,秦琅就經常會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其實就是在向南宮琢發出暗號。
而暗號的意思就是【趁熱】
剛走完路回來,柔軟的白色小布襪包裹着嫩乎乎的小腳兒,會暖哄哄地帶着沁心的甜香。
秦琅就很喜歡在這種時候對宗主大人的腳腳做些變態的事情,以至於到了第二天,明明乾乾淨淨的小白襪,總是會因為某些原因仿佛長了一層硬殼一樣。
但眼下不一樣啊。
南宮琢並沒有穿平時普普通通的小布襪,白嫩的小腳除了那根勒在足心兒的布條以外,基本都是光溜溜的。
如果就這樣還是不脫的話,不僅不會像布襪那樣體驗到特有的觸感,反而應該還硌的慌才對。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