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
「說。」
「你昨天又那個了。」
「什麼我就那個了?說不明白就閉嘴,我再眯一會兒…」
「你昨天又偷摸本座的腳腳了。」
「你又疊詞詞。」
「伱又轉移話題。」
【轉樓公】在景州府火了有十日了,某宗主也在秦琅的房間裏住了有十日了。
十天以來,卓北北和秦琅也不知怎麼的,晚上睡覺的時候,角色似乎漸漸換過來了。
卓北北在秦琅懷裏越來越乖巧,不亂抓亂踹,也不絞殺他了。
可秦琅卻開始會在夢中抱着卓北北,或挼或啃什麼的。
有時候挼她腦袋,有時候啃她臉蛋兒;有時候啃她心口,有時候又挼她腳腳。
其中最多的反正就是腳了,宗主大人本來人就不大,秦琅用一隻大手就能差不多握住她的一隻小腳兒,軟軟彈彈,細嫩白皙,有精瓷美玉似的光滑質地,又有水中小魚般的格外敏銳。
秦琅在夢中光顧着握住可愛的小腳盤啊盤的,殊不知宗主大人好幾次都痒痒地被他盤醒過來,往往一氣之下,就會忍不住教訓他兩下。
至於具體怎麼教訓的,秦琅也是直到今天才反應過來。
「我說怎麼這兩天一起床就覺得有些酸疼…」
秦琅打着哈欠,一邊捂了捂自己的要害,一邊沒耷拉着眼皮盯着卓北北:
「說吧,是不是你踩的。」
「是本座又如何?」
卓北北依舊慵懶地趴在秦琅懷裏,但小臉兒卻是理直氣壯:
「誰讓你半夜玩本座的腳?你在天山也是這樣對你師姐的嘛?」
卓北北這麼一說,秦琅腦海里還真就浮現出一雙許久未見的,來自某師姐的玉足。
那堪比冰雪的光潔…
那令人迷醉的氣息…
那嬌艷妖嬈的丹寇…
「」
秦琅喉嚨一動,有些心虛,便不做回答,被子一蓋,繼續睡覺。
「?」
卓北北一瞧,看來只要是漂亮女孩子的腳,這傢伙還真是誰都不放過,於是從被子裏鑽出小腦袋,頗為玩味地湊到秦琅耳邊道:
「什麼嘛~原來你在天山也會偷玩你師姐的腳啊…」
「」
「嘖嘖嘖…真沒想到,在凝香館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堂堂秦公子,私底下卻是個變態到家了的人,嘻嘻~」
「卓宗主,請你謹言慎行。」
「幹嘛?威脅本座?」
「」
別說,秦琅還真想威脅她。
不過一想到對方嬌小的身體之下蘊含的恐怖實力,秦琅倒也無法真地威脅到她。
「我現在好歹也是在幫凝香館做事,凝香館的事就是天合宗的事,你身為宗主,就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對宗門的事情上點兒心不行嗎?」
「本座怎麼不上心了?前不久不還殺了樓外樓的人,護我宗門神威嘛…哈——唔~…」
卓北北被秦琅那會兒的哈欠傳染,也打了一個。
結果打完之後一不小心,小嘴巴啊嗚一口,吃到了某人心膛上的小點點,惹得秦琅一個激靈,差點兒忍不住又想捏她兩下。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其實還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秦琅擦了擦胸前的口水,對於指尖的淡淡奶甜氣息已經不感到意外了。
畢竟卓北北是身不染塵的神異體質,正如她所說的三孔七竅都乾乾淨淨,因此身上的體液帶有香味也不足為奇了。
「那天樓外樓的掌門歐陽淳,好歹也算是個名門正派的掌門,就算你是三宗的宗主,他也不至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那麼低聲下氣吧?你手頭是不是攥着他的什么小辮子啊?」
誠如秦琅所言,樓外樓雖然只是十二門之一,可名義上也是個正派。
面對天合宗這種強大的「妖門」,不卑不亢可以理解,甚至畢恭畢敬也可以理解,但是在即將擁有攝政王做靠山的情況下,還低三下四到那種程度,為了道歉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