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真正了解卡里斯馬大帝留下的這無比巨大的青銅樹,周培毅得想辦法啟動它。
「瓦赫蘭!」他回頭喊道,「我需要你去幫我那些東西來。」
瓦赫蘭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兩個女人的身邊,如同子彈一般彈射到周培毅身邊,附身過來:「最好遠一點。」
「在這裏上面的城市裏,有一條中央大道,一側是我們所在的這座宮殿,另一側是一家博物館。」周培毅吩咐說,「博物館最中心供奉了一把劍,卡里斯馬大帝的聖劍,我要你把它帶來。」
瓦赫蘭點頭,正準備動身,周培毅還是要囑咐說:「不要被人發現,不要殺人。」
「不被人發現,不殺人,也不傷人。」瓦赫蘭重複了一遍,就很快從原地消失。
「那可是我國的國寶!」索菲亞陛下裝作責怪的樣子,「難道不需要先知會我一聲嗎,騎士王大人?」
周培毅看了一眼葉子臉上的表情,很清楚她在說笑:「要不我現在先回我在斯維爾德的辦公室,起草一份正式的借用協議,經過卡里斯馬王國內務審議,再與博物館的管理方商議之後,由陛下您的事務官在某個清晨早餐的時間向您報告,然後等待您的許可與簽字,如何?」
索菲亞笑着走了過來,把她手裏的提燈放到地上,俯下身,看着周培毅剛剛看過的青銅根系,問道:「你發現什麼了?」
周培毅簡短地解釋說:「上面的銘文,是某種程序,或者說,是銘文形狀的製程晶片。這棵樹,是一個巨大的能量循環裝置,能夠計算龐大的數據,從大地甚至是行星的深處汲取能量,再將這能量釋放到王座上,釋放到整個索美羅宮的地面里。我覺得,那柄聖劍就代表這套系統的管理員權限。」
「你準備啟動它,用它做什麼呢?」索菲亞問,「這是武器,不是嗎?」
「不不不,如果這只是武器,那它不可移動,功能有限,製造的工藝如此精密,絕對不是合格的武器。」周培毅搖頭,「這東西一定有其他的作用。」
「彼得羅夫娜女皇生前,我記得她身上曾經鏈接過非常多的輸液管,好像和這些藤蔓有些相似。」索菲亞說。
「這東西,是某種治療裝置嗎?」周培毅掐着眉心,「有什麼病痛,是卡里斯馬大帝需要這種設備,才能治療的呢?」
「天妒。彼得羅夫娜女皇,那時在治療天妒。」索菲亞輕聲說。
瓦盧瓦當然不甘寂寞地走到周培毅身邊,同樣在他身側俯下身:「我曾告知您,我最親愛的王,卡里斯馬大帝曾是我們中的一員,他希望,用這樣的造物來對抗命運,對抗天妒。」
「他死了,他的女兒,彼得羅夫娜女皇,也死了。」索菲亞看向瓦盧瓦。
「凡人不應該違抗神明的安排,您也一樣,陛下。」
「我怎麼不知道神明給了我什麼安排?祂給你留了信箋和錦囊,告知您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玩弄人心嗎?」
「陛下,天命無處不在,嘲笑小女子,可不能幫您在老去的時候多活上幾日。」
周培毅馬上打斷了這兩人的爭吵,說道:「葉子,你見過天妒狀態之下的先代女皇陛下。這裝置無論是什麼原理,都沒有幫助她真正治療自己的身體。在刺殺之前,她就已經非常虛弱了。我想知道那時她的狀態。」
索菲亞深呼吸,將視線從瓦盧瓦的笑容上移開,說道:「她體內的能量很充沛,非常充沛,我能感受得到。但是......她的身體,非常虛弱。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血管,每一個器官,似乎都已經無法完成他們的工作了。」
「七等能力者,可以完全修復他們的身體。如果他們的場能充沛,甚至可以斷肢重生才對.......」
「做不到這麼誇張,但也大差不差。」
周培毅看向瓦盧瓦,似乎她早早在等着提問。
「天妒,這是你們最害怕的東西。」周培毅有些不情願地說,「這麼多年
二百零六 神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