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澎看到司徒若若爸媽,非但沒有半分懼意,反而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女兒可真是個有想法的人,我讓她往東她往西,我要做什麼事情她非得和我對着幹。
我原本還想着娶一個以後可以共度一生的妻子,但她這樣的態度,我只怕過不了多久就要被她氣死。」
司徒山冷着臉走到司徒若若的面前,卻是一句話都沒說抬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司徒若若能躲過蔣字彥,也能躲過董嘉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只是聽了董嘉澎一番話連問都不問就打她。
司徒若若沒預料到,也沒能躲開,硬生生挨了司徒山的一巴掌。
看着司徒若若臉頰上的巴掌印,董嘉澎一臉得意。
司徒若若心中氣結,向司徒山質問道:「爸,我才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就覺得他說的就一定是對的?你怎麼不問問他都是怎麼對我的?」
司徒山冷着臉說道:「我不管你們夫妻之間發生了什麼,就我剛剛一進來看到你的那個樣子,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嗎?這是做人未婚妻該有的姿態?」
聽着司徒山的話,司徒若若心裏很不痛快。
對司徒山的期待也慢慢冷了下來,司徒若若沉着臉說道:「爸,如果他非要強迫我做我並不想做的事情,難道我也要無條件地聽他的話?哪怕那是錯的?」
司徒山的眼裏划過一抹不自然,但觸及到一旁董嘉澎看戲一般的眼神,態度再次強硬/了起來:「嘉澎是個懂事的孩子,他但凡讓你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既然是他的未婚妻,聽他的有什麼不對?」
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司徒若若氣得胸口不停地起伏。
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說的話?
司徒若若看向自己的母親,只見母親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若若啊,你們既然已經訂婚,未來是要一起生活的,你也得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總不能一直都這麼任性,這可不行啊。」
「你也覺得是我的錯?」司徒若若冷笑譏諷問道。
「夫妻之間得學會相互容忍,若若,你不能再像在家裏一樣。」
聽着母親苦口婆心的話,司徒若若只覺得無比的嘲諷,一顆心也慢慢冷了下來。
司徒山對董嘉澎說道:「女婿啊,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女兒有時候就是任性了一點,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說說她。」
董嘉澎譏諷說道:「可別,現在只是訂婚,還沒結婚呢?伯父這聲『女婿』還為時過早,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聽到董嘉澎的話,司徒山的臉色立馬浮起濃濃的慌意,「我們對你可是一百個滿意,放心,我肯定會和若若好好教教怎麼才能做好一個妻子。」
「希望是吧。」董嘉澎漫不經心地說道。
離開的時候,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掃了司徒若若一眼,眼裏還帶着濃濃的不屑。
和他斗?
拿什麼做資本?
嘖。
董嘉澎離開以後,司徒山臉上討好的笑容立馬消失得一乾二淨。
轉身抬手就又給了司徒若若一巴掌,速度之快叫司徒若若根本反應不過來。
司徒若若被司徒山這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
「為什麼?!」司徒若若不甘心地質問。
司徒山冷着臉說道:「為什麼?你現在難道還不知道我們現在的位置嗎?!」
「位置?什麼位置?不外乎就是為了你所謂的榮華富貴而已!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好生活,有什麼是不能給出去的?我這個女兒又算得了什麼?!」司徒若若嘲諷道。
被司徒若若戳穿了心思的司徒山臉色越發的難看,抬手還想給她一記巴掌,司徒若若終是躲開了。
「次不過三。」司徒若若冷聲說道。
「你個逆女!」司徒山氣急。
看着父女倆這麼模樣,司徒夫人也是擔心得很,不得不勸和道:「若若,你就不要和你爸置氣了,我們不是司徒家的嫡支,平時司徒家能有什麼好處我們也拿不到多少,但你如果可以順利嫁進董家,我們說不定比嫡支的還要更厲害!以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