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還在努力地將事情給掰過來,但他心裏已經非常清楚,今天的這一場官司他輸了,而且輸得徹底。
今天想要定喬思沐的罪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只求不要再將其他人給拖下水,不要擴大影響面就好了。
但看對方準備的證據的架勢,只怕
難了。
「原告律師是不是記憶力不太好,在不久前我就已經提到,根據孩子的檢驗報告,從他的身體裏能夠找到該藥物殘留的痕跡。」辯護律師淡淡地說道。
原告律師:「」
他這會兒確確實實已經不知道還可以怎麼去反駁,好像已經被對方徹底帶着節奏,太難了。
辯護律師又說道:「除了這個最直接的證據,勞埃德.富蘭克林雖然只有四歲,但是對於身體的不適也已經有一定的認知,在吃藥以後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不適,故而也能證明下藥的時間。」
「現在人都已經死了,你說這個還能有什麼意義?怎麼,難道你們還能未卜先知?」原告律師反問道。
未卜先知?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提前在勞埃德.富蘭克林的家裏安裝了攝像頭,那麼這件事情反而有了轉機,可以直接說是喬思沐他們前提挖好的坑,只不過他們這邊的人沒察覺到,然後跳進了坑裏。
辯護律師淡然地說道:「未卜先知?不好意思,我們倒是沒有這個能力,只不過誰說勞埃德.富蘭克林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愣住了。
剛剛還在哭訴的勞埃德.富蘭克林父母,這會兒也都愣愣地看着辯護律師。
是他們理解的意思嗎?
難道,難道勞埃德.富蘭克林並沒有死?
可是,可是他們明明看到勞埃德.富蘭克林已經倒在了血海之中,那個樣子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辯護律師說道:「法官閣下,我方當事人在勞埃德.富蘭克林中qiang之後,對他進行了緊急救治,給他贏得了更長的救治等待時間。」
「不可能!勞埃德.富蘭克林明明都已經火化了!不可能還活着!」原告律師立馬說道。
辯護律師說道:「這次的事情怎麼看怎麼詭異,我方當事人覺得事有蹊蹺,更是不忍心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孩子被用來做無辜的犧牲品,所以使用了生羲實驗室的特效藥延緩了他的生命,這個在相關的檢查報告也能查出來。
而很幸運,勞埃德.富蘭克林經過救治之後,現在已經甦醒,還請法官閣下允准,我們通過視頻通話連線勞埃德.富蘭克林,向他詢問先前的情況。」
「可以。」法官同意了辯護律師的申請。
現在的情況其實已經非常明朗,而且還這麼多人看着,就是想偏頗都是不可能的,他也不管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視頻通話很快接通,那邊的勞埃德.富蘭克林臉色還透着虛弱,小臉蒼白蒼白的。
伊內茲.哈丁看到自己的兒子,頓時就接受不了當場痛哭了起來。
辯護律師說的都對了。
她和自己丈夫在看到百萬巨額的誘/惑後,當下想拒絕,對方要的可是他們兒子的命啊!
可是冷靜下來以後,兩人經過一輪分析,決定拿孩子的命換了這一百萬。
這些天,雖然伊內茲.哈丁按着幕後的人的指使在做,可每天晚上一閉上眼睛就是兒子的臉,她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現在突然看到兒子還活着,伊內茲.哈丁再也繃不住了。
甚至都不用辯護律師向勞埃德.富蘭克林詢問,伊內茲.哈丁就已經都說了出來:「對,是有人給了我們一百萬,要我們給兒子下藥,然後在指定的時間帶着兒子去醫院,再去到指定的位置。
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是我們對不起兒子。」
伊內茲.哈丁在痛苦之下將所有的細節經過都給法官還原複述了一遍。
又是一記實錘,將這件事情錘得死死的。
辯護律師說道:「看來,勞埃德.富蘭克林被下藥並被控制,有預謀地要污衊甚至殺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