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擰眉:「您確定那名逃犯已經逃走了?」
她靈魂遊蕩的那一個月里,從監獄裏出去的兩名逃跑都一直藏匿在同一個地點,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逃走了?
「顧小姐,我不是不信任您,我們在窩點探取到了逃犯的指紋,說明他之前確確實實的藏匿在這裏,只是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提前一步走了。」
說到這裏,蘇長明忽然有些深深的不安,繼續道:「之前咱們一同抓捕的那名逃犯雖然是一名無惡不作的殺人犯,他每次犯罪時幹的事情都較痛快,現在要抓的這一名逃犯比起他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手段極其殘忍,最喜歡傷害年輕女子,之後又用殘忍手段慢慢將其殺害,簡直就是個惡魔變態!」
蘇長明的聲音聽着十分憤怒,仿佛恨不得把逃犯抓起來碎屍萬段。
「如果他跑了,怕是未來又會陷入一段極為糟糕惡劣的狀況,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哎頭疼。」
顧離聽出了蘇長明的意思。
「您放心,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自身事外,畢竟我答應過您要協助您抓到他。
對於這種嚴重危害社會的犯罪分子,只要我有線索,一定積極提供。」
「顧小姐,我為你的深明大義而舉贊,如果你能發現其他關於這名逃犯的線索,請您一定要積極提供給我。」
「好的,我儘量。」
「打擾了。」
掛斷電話後,顧離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張白紙,閉上眼認真的回想曾經看到過的關於那名逃犯隱藏的地點,以及附近的所有建築結構。
一個小時後,她拿出筆在紙上認真的畫出了一張縮小比例的建築圖。
顧離在圖紙上標了幾處紅點,然後拍成照片發給蘇長明。
「蘇長官,紅點以及周圍位置您都派人過去查查。」
「好,收到了,辛苦顧小姐。」對方幾乎秒回。
忙完後,已是半夜。
顧離洗漱完後趕緊去睡覺。
隔天上午,顧離給紀初夏打了通電話,準備約她去吃火鍋。
接通電話的是紀母。
「小離啊, 是你麼?」紀母看見手機上的備註後,詢問道。
「紀阿姨,是我,夏夏呢?她在忙麼?」
「哎。」提起紀初夏,紀母嘆了口氣,聲音夾着濃濃的擔憂。
「紀阿姨,您怎麼了?是不是夏夏出事了?」
紀母聲音沙啞道:「夏夏這孩子已經斷斷續續發燒三天了,一直沒退燒,醫生說是什麼病毒感染,又說她抵抗力太差,我讓醫院用了最好的藥,可她還是一直昏迷不醒,真是擔心死我和她爸爸了。」
聽見對方的哽咽聲,顧離趕緊勸說道:「您別擔心,夏夏一定會醒過來,您給我一個地址,我馬上過來看她。」
顧離提着水果和禮品一路打車來到醫院。
剛到病房,就見紀母朝她撲來,抱着她低聲痛哭:「小離,夏夏昏迷這麼久了,始終沒醒過來,我、我真擔心,我怕她」
顧離伸手輕輕拍撫着紀母的後背:「阿姨,您放心,夏夏她一定能夠堅持下去,再說現在的醫療如此發達, 她只是發燒而已,怎可能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哎!」紀母鬆開顧離,眼眶通紅,眼角夾着水光:「我可憐的女兒,我聽那些醫生在背後說,如果、如果一直不退燒,就算將來人醒過來,也有可能把大腦燒壞,變成傻子」
說到這裏,紀母早已控制不住情緒,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
看着失聲痛哭,身體因為害怕不停發抖的紀母,顧離的情緒也被感染,眼眶紅紅的,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麼嚴重?好端端的,怎麼就發燒了?」
紀母擦拭着眼淚,泣不成聲道:「幾天前,夏夏突然電話不接,失蹤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歐傑才從竹林里把她找出來。
這孩子喝的酩酊大醉,回去的當晚就發燒了,醫生懷疑是夏夏待在竹林的時候碰到了什麼髒東西,感染了某種病毒,身體的白細胞才會一直和病毒對抗,導致反反覆覆發燒。」
顧離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