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姍鬆了口氣,臉上閃爍着笑容:「肖遠,我就說傅教授很厲害吧,由他這句話在,你可以一百二十個放心,你的腿肯定不會有事的!」
「謝謝。」肖遠感激道。
「謝什麼啊,我們是朋友」
顧離見傅子騫離開後,忍不住跟了上去。
因為她剛才看見了傅子騫的短訊。
是胖嫂發的消息,上面說:傅醫生,您今天說有事找我,我這會去您辦公室找您。
顧離有極強的第六感覺得這件事有可能和她有關。
所以,他必須跟上去看看!
病房裏。
白姍姍坐在床邊,笑着說:「肖遠,傅教授發話了,你就應該放寬心,不要在愁眉苦臉了。」
說着,湊過身,伸手去撫平肖遠緊皺的眉頭。
走廊外,紀初夏看見兩人如此曖昧的一幕,下意識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們果然彼此都對對方有感覺,難怪肖遠會直接拒絕她。
心臟位置突然揪心般的疼痛起來。
紀初夏狼狽的轉身跑開。
病房內。
肖遠正在出神,忽然,他感覺有人在觸碰自己,他回過神,看見白姍姍的手貼着自己的額頭,臉上本能的露出一抹冷意,毫不猶豫的推開對方。
「白同學,請你自重!」
白姍姍尷尬的收回手:「抱歉,我只是擔心你。」
肖遠:「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
「嗯,我明天去傅教授那裏拿藥。」
紀初夏一路開車回家。
紀母看見女兒回來後,連忙叫喚道:「夏夏,這麼晚才回來,你餓了沒有?媽媽給你留了飯。」
紀初夏眼眶很紅,她儘量不讓母親看見她這副模樣,垂着頭,語調低沉:「媽媽,我不餓,我想休息了。」
說完,不等紀母回應就朝樓上跑去,步伐極快。
紀母見狀,回過頭看向紀父:「孩子她爸,你有沒有覺得夏夏今晚不太正常。」
紀父搖頭:「不挺正常的麼?」
「夏夏的聲音和平日不太一樣,有很重的鼻音,還有些沙啞,我剛才瞥見她眼眶紅紅的,就像是哭過了似的,你說是不是有人欺負咱們女兒?」紀母擔憂的說道。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誰敢欺負咱們女兒,咱們女兒那種性格,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
紀母憂心忡忡道:「自從發生了上回那件事,我就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暗中報復咱們夏夏?要不給夏夏找個保鏢暗中保護她吧。」
見紀父沒開口,紀母接着說:「老紀,咱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再發生上回那件事,夏夏不一定還能活着,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能向肖遠那樣拼命保護咱們女兒的?」
紀父白了一眼紀母:「你現在想到的問題我早就想到了,我已經讓人暗中保護咱們女兒,所以,你就放心吧,不要成天瞎擔心。」
「嗯,不愧是咱家老紀,聰明!」紀母一臉讚賞道,並朝對方舉起大拇指,隨即走到紀父身後,給他按摩肩膀,「你最近累了吧。」
「嗯,事情很多。」紀父閉上眼,享受的說道,接着伸手撫住紀母的手:「感謝我的太太,家中一切大小事務有你在,我很放心。
我娶了個賢惠的老婆。
我們老紀家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氣。」
「得得得,少拍馬屁。」紀母面上這麼說着,心底卻很動容。
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話題道:
「老紀,你把保鏢電話給我,我大哥電話問問究竟怎麼回事,我總感覺夏夏最近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麼心事,之前我以為是因為小離的事情,夏夏受了打擊。
可眼下,小離不是沒事麼,可咱們夏夏依舊如此,沒有之前活潑了,也不愛說話了,怎麼迴避咱們。」
紀父把手機遞給紀母。
紀母打了電話過去,笑呵呵的開口:
「小楊啊,我聽我們老紀說你最近負責咱們夏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