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怎麼就不去死。讀書都 www.dushudu.com」秦建輝一大巴掌打了過去,眼前差點就黑了過去。
「爸,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哪知道他會是那位黃司長。」秦守正躲過了一個大耳光,小聲解釋着,他自己也是欲哭無淚,老天爺不帶這麼跟他開玩笑的。
「你給我滾,滾,老子沒你這個兒子。」秦建輝胸口一陣發悶,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爸,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辦法怎麼解決才是真的。」秦守正往門外看了看,還不忘提醒道,「爸,小聲點,外面要是有人路過就該聽到了。」
秦建輝的聲音不知道有沒有讓別墅外經過的人聽到了,但秦建輝的妻子薛萍卻是先被丈夫的聲音吵醒了,從二樓走了下來,看到這一對父子倆隔了好幾米站着,丈夫又是怒氣沖沖的樣子,薛萍無奈的搖了搖頭,「建輝,你又惹什麼禍了,快向你爸道歉。」
「媽,我也不是故意要惹禍,這次真的是意外,我把部里下來的那位黃司長當成記者了,結果喊了幾個學生過去打他,好像好像砸了他幾木棍。」秦守正張口說着,這話一出來,好懸沒把剛剛緩過來的秦建輝再次氣暈過去。
「怎…怎麼會這樣。」薛萍聽到自己兒子這次竟是打了部里下來的領導,表情也是一陣呆滯,這幾天兒子惹的麻煩已經夠大,沒想到今天部里的人下來,兒子又再次闖禍。
「你自己給我滾出去吧,老子不管你了,就當沒你這個兒子。」秦建輝擺了擺手,臉色鐵青,氣得胸口隱隱作痛,心裏更是憋了一口氣,無處可發,「我下午才剛剛打電話給你大伯,讓他幫忙想辦法解決東南周刊報道的事,你倒好,晚上又給我惹禍了,別說是我,你大伯聽了都要被你給氣死,沒人願意管你了,你自己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也別說是我兒子。」
「爸,那大伯下午怎麼說?東南周刊的報道撤了沒有?」秦守正聽到父親提到自己那位大伯,眼睛就是一亮,壓根都沒有剛剛才糾集人打過黃海川的覺悟。
「撤了有個屁用,就憑你這個惹禍的本事,別說你大伯是省委副書記,就是中央領導,早晚也會被你害死,你自己看看,你像是一個快30歲的人嗎,你怎麼就不給我爭氣點,咱們老秦家的種什麼時候出過你這種沒用的東西了。」秦建輝看着自己兒子,不僅僅是恨鐵不成鋼,更多的是心痛。
「好了,建輝,你現在罵守正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解決麻煩,你一個勁拿兒子出氣又解決不了問題。」薛萍多少有些聽不下去,兒子是她生的,丈夫這樣罵,也讓她臉上無光。
「解決?怎麼解決?你讓我去跟那位黃司長說很抱歉,我兒子認錯人了,誤把他當記者了,所以喊人打了他一頓?有本事你去說,我張不了這個口。」秦建輝冷哼了一聲。
「我要是校黨委書記,我就有膽子去說,關鍵是我不是。」薛萍也被惹出了幾分火氣,「守正既然說他不是故意的,那就不是故意的,他又不是傻子,真要是知道那位是黃司長,他至於做那種傻事嗎,你現在這樣能解決什麼問題。」
「爸、媽,別,都別生氣哈,咱不急,好好想一下怎麼解決問題,會有辦法的。」秦守正一見自己父母反倒是互相掐了起來了,趕忙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他也不敢湊到父親身旁,生怕再一耳刮子,拉着母親的手,一個勁的說着消消氣。
「還不都是被你氣的。」薛萍白了兒子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守正,你也坐,你給我說說詳細過程,你爸不管,我管。」
「也沒啥過程…」秦守正小聲說着,「就是有學生跟我告密,說是看到有個疑是校外的人在我們學校里打聽學校跳樓的事,可能是記者,我一聽就怒了,就帶了幾個學生過去,一過去,那個學生指着那個黃司長說就是那個打聽學生跳樓事件的人,我當時哪裏會知道他就是黃司長呀,直接把他當成記者了,喊人讓人上去打了。」
「那黃司長有受傷嗎?」薛萍急忙問着,眼神從丈夫身上瞟了過去,她其實也是在問給丈夫聽,丈夫嘴上說不管,但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管,兩人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管他管誰。
「應該是沒什麼嚴重的傷,我有吩咐學生說不能打那些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