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具體情況就是這樣!那四大社團趁着暴風雨天氣想要搶奪地盤,杜永孝呢就帶領人馬過去阻攔。結果很不幸,有四位江湖大佬在鬥毆中喪命,現在業已全部厚葬,骨灰撒入大海!」
總警司辦公室內,胖子劉福拿手帕擦着額頭細汗,小心翼翼對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鬼佬上司葛白匯報道。
「又因為發生地點在亞皆老街,時間在三天前,暴風雨天氣嚴重,所以現場沒留下半點痕跡!」劉福說道,「就算偶爾有些小民想要檢舉提告,也是沒辦法舉證的,這一點還望長官你能明白。」
「明白,我當然明白!」葛白怒道,「他杜永孝很了不起嘛,拿了我的金色鬱金香大開殺戒,五發子彈,去了邊度?」
「咳咳!可能是掉了!」
「掉你老母!該死的死肥豬!」葛白氣的站起身。
劉福梗着脖子:「長官,你罵我可以,但不要人身攻擊哦,尤其不要講我胖!」
「怎麼,難道我罵錯?」
見葛白髮火,劉福立馬慫:「不是!我的意思是伱形容的很形象,很貼切!我胖的像豬,只不過我是活的,不是死的,你話我大活豬就好!」
葛白差點被劉福逗笑,背着手走到劉福面前:「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讓你在這個總華探長位子坐這麼久?」
「因為我乖巧,聽話?!」
「不,因為你知道自己是豬,卻能屈能伸!」
「長官,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誇獎我?」
葛白笑了,伸手拍拍劉福:「別人都喜歡養一些獵犬在手下,但我偏偏喜歡你這頭豬,你很可愛,可以在我生氣時候逗我笑,在我遇到困難時幫我背黑鍋」
「長官,幫你背鍋是我榮幸,能逗你笑是我義務!」
葛白點點頭,「所以我希望你的繼承者也能繼承你這樣的優點」
劉福心裏咯噔一下,直直望着葛白。
葛白踱步,重新坐回座位。
「杜永孝太聰明,也太狠。」
劉福眼皮跳了跳,「咳咳,長官,請你放心,我距離退休還有兩年,到時我一定幫你找到合適人選。」
「但願如此!」葛白十指併攏,「月末例會快要開始,這次的規費看誰能交齊!」
「是,長官!」
九龍,聖瑪麗醫院。
VIP病房內。
白牡丹斜靠在病床上,肩膀扎着繃帶,手裏拿了一本金庸的《鹿鼎記》正在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
咚咚咚!
敲門聲。
「我是杜永孝,我可以進來嗎?」
「啊,稍等!」白牡丹第一時間把《鹿鼎記》壓在枕頭下,然後又摸出一本法國大文豪雨果的《巴黎聖母院》,翻開拿在手中,咳嗽兩聲道:「請進。」
嘎吱!
房門推開,杜永孝提着果籃進來。
白牡丹假裝在讀書,美眸卻忍不住偷瞟杜永孝。
「怎麼沒休息?」杜永孝摘下禮帽,把果籃放在床頭桌子上。
「不怎麼困。」白牡丹嘴裏說着,卻拍打嘴巴打個哈欠,「所以看會兒書。」
「什麼書?」
「吶,就這本書。」白牡丹把遠流出版發行的《巴黎聖母院》給杜永孝看。
杜永孝笑了:「這種書不適合你。」
「為什麼?」
「因為無聊。」
「我就很無聊啊,所以才看。」白牡丹說,「這可是世界名著。」
「講的什麼?」
「講的是咳咳,我還沒看完,等看完再告訴你。」
「那好,到時候我再問。」杜永孝說着坐到白牡丹身邊。
白牡丹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哎呦!」肩膀一陣疼痛。
「你恨不恨我?」杜永孝問道。
「恨什麼?」
「我開槍射你。」
「你也不是故意的。」
「錯,我是故意的。」
白牡丹一愣,「難道你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