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條蛇!」
杜永孝閉着眼睛,回憶昨晚做的那個夢。
夢裏他和一條大白蛇肉搏,幾番生死,最後終於把大白蛇壓在身下,獲得大勝。
很快,杜永孝就清醒過來,感覺有人在附身看自己,鼻息都噴在臉上,痒痒的。
「不好!」杜永孝立馬睜眼。
「靠!」
卻見雷洛正笑眯眯望着自己。
「你醒了,阿孝?」雷洛笑得很奸詐,搭配鷹鈎鼻,給人一種陰險感覺。
「啊,洛哥,你怎麼會在這裏?」杜永孝嘴裏說着,卻忙把被子緊緊,貌似自己光溜溜。
「不要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雷洛說着伸手拍拍杜永孝肩膀,「我把伱當兄弟,你把我當做乜?」
「當然是大佬。」
「是嗎?那你可就完蛋了。」
「怎麼完蛋?」
「你還不知道?勾義嫂江湖規矩是要閹掉的!」
「啊?」
「不用啊,昨晚我好心讓陳細九送你回來,你卻趁細九出去打牌,上了他的女人!麗珠,你進來!」
「是,洛哥!」
一個女子風情萬種地扭腰進來。
卻見她穿着緊身旗袍,勾勒出前凸後翹身材,皮膚白皙,嫩的能掐出水,狐媚臉頰,舉手投足煙視媚行。
杜永孝認識對方,正是以前在茶樓見過一面的那個美艷女子鄧麗珠。
「你是鄧小姐?」
鄧麗珠嫵媚一笑,「虧得你還認識人家!昨晚,哎呀,你好壞的-——」
杜永孝舉手道:「我可不是故意的!」又看向雷洛,「洛哥,幾個意思?」
「我的意思你難道還不清楚?你上了細九馬子,而他這個馬子實際是我女人,也就是說你勾義嫂!」
「拜託,不要給我安插這麼大罪名!」
雷洛得意地笑着,轉身走到桌子旁坐下,「就算我陰你,可上我女人這也是事實!阿孝,你怎麼還?」
杜永孝苦笑,「你不就是為了買多幾個保險,我既然答應你幫助你搞掂太平紳士頭銜,就一定全力以赴。」
「好!如果你辦得到,灣仔碼頭我給你,連這個女人我也給你!可要是你辦不到,到時可別怪我手下無情!」雷洛冷笑,「單單一個勾義嫂,就讓你身敗名裂!」
杜永孝點頭,「全照你說的辦!現在幫個忙-——」
「做乜?」
「把我褲頭拿來!」
雷洛嫌棄地撇撇嘴,對鄧麗珠說:「你服侍他起來!」說完轉身離開。
鄧麗珠彎腰撿起地上杜永孝褲頭,手指勾着轉動道:「要不要我幫你穿?」
「洛哥在外面,你還講這樣話?」杜永孝裹着被子奪過褲頭,在裏面穿起來。
鄧麗珠無聊地坐到他身邊,伸手撫摸杜永孝的臉,杜永孝閃開。
「你嫌棄我?覺得我髒?」
「哪有!」
「就是有!」鄧麗珠忽然又笑道,「也不知道邊個昨晚那麼瘋狂,不但不嫌我髒,還口口聲聲叫人家小寶貝——」
「你聽錯了吧?」杜永孝把衣服穿好,「我叫我們家阿貓阿狗也都是小寶貝。」
鄧麗珠撇撇嘴:「狡辯!」
杜永孝穿鞋子:「講真,你怎麼一點都不覺羞恥?被人利用好像還很光榮似的!」
「這有什麼?洛哥利用我施展美人計,你中計了嘛,我又沒做錯什麼。」
「沒做錯?你不怕洛哥嫌棄你?」
「不怕。」
「為乜。」
「因為有你!」鄧麗珠一下挽住杜永孝胳膊,「你長得靚仔,又有本事,我打算跟你!」
「別,洛哥要是知道,我一百張嘴也講不清。」
「不用講清,以後我就是你的人,我打算背叛洛哥,你讓我做乜,我就做乜!」鄧麗珠一臉痴情地望着杜永孝。
杜永孝掙脫她的手,「你真要如此?」
「嗯!」
「那好,證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