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村子就只有那一幢房,可不是其他人覬覦的對象嗎。
這才幾日就有人想要一探究竟,再過個幾日孩子們怕就真的不安全了,且不論那些人是好是壞,最起碼離開是正確的。
看到恩人大姐姐也同意他們的做法,狗子又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
這是不是說明大姐姐不討厭他們的到來。
「知道那些難民是什麼人嗎?」花錦並不想多想,但突然間出現一群難民太奇怪了。
「這個我這知道」一旁的草根舉起手來,忍着膽怯眼睛晶亮的看着花錦。
看着恩人大姐姐回以鼓勵的笑,草根趕緊道:「我們在院子裏聽到他們的談話了,他們是從更北邊過來的,說是從」
「翼城」大劉插了一嘴。
「對,是翼城」草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他記性不好,總是忘。
翼城,花錦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不是邊城嗎,這麼遠百姓們從邊城那邊逃過來,一種不祥的感覺瞬間湧上。
「好像是什麼人打過了。」草根說出了最重要的。
「有說是什麼人嗎?」花錦深情嚴肅起來,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秦書神色也變凝重了。
面對着突然間變嚴肅的大姐姐,草根畢竟還是個孩子不禁又有些膽怯了,瞬間腦子裏就變成了一團漿糊,啥也記不清了。
「錦姐姐」這時候狗子把話接了過來「那麼人好像說是什麼韃」
「是韃子軍」花錦幫着補充完整,神情變得完全凝重。
所以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嗎?
想到她雨中奔跑的那個夢,本以為是在地震之後,看來現在就已經有跡象了。
聞言狗子狠狠的點頭「就是什麼韃子軍,他們還說這些人茹什麼血,到處殺人抓人,不把人當人只當做食物,他們也是很艱難才逃出來。」
這邊秦書聽到韃子軍時面色不比花好多少,就連站在一旁的秦大根臉色也不好看了。
他就是個只會種地的粗人,懂得不多,但卻也知道韃子軍是什麼人。
那是一群野蠻人,視他們古炎為一塊肥肉的北倉蠻夷,這些人要是打進來了,老百姓們還能有好,秦大根心裏不禁慌亂了。
另一邊久不見自家人進來的李氏最終還是不放心出來看看,正好聽到狗子的最後一番話,嚇得臉色頓時就白了。
李氏雖然沒有經歷過戰爭苦難,但卻是聽老一輩人不少說,北倉國人個個兇殘殘忍,在他們眼裏只有地盤食物,其他的一概不放在眼中。
剛剛經歷過災難好不容易活下來,日子才剛剛有點盼頭,那些惡魔再打過來,是真不想讓老百姓活了呀!
李氏越想越害怕,以至於腳步不穩撞在了門上,驚的秦大根趕緊跑向她「沒事吧,孩他娘。」
李氏揺頭,勉強露出一絲笑:「沒事,就是沒站穩。」
將目光看向了說話的孩子:「孩子,北倉真打過來了?」
狗子看着門口有些緊張的婦人點點頭:「那些人是這麼說的。」
好了,剩下一點僥倖都沒了,李氏不安的看着孩子爹,忍不住喊了「他爹。」
「沒事兒,沒事兒,別怕,離咱們遠着呢」自己媳婦自己知道,別說媳婦他也害怕啊,但他是一家之主得穩住趕緊安撫着媳婦。
只是真的遠嗎,秦大根只覺得一股子寒氣直衝腦門。
但確實讓李氏不安感少了很多,而後不好意思的看向花錦姑娘。
迎着李氏目光花錦凝肅的神色一松,淺笑道:「秦叔說的對,北倉的韃子軍離咱們這裏遠呢,暫時不用擔心。」
「是,娘你也別多想,有兒子在呢」秦書也趕緊開口「而且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打的過來」秦書向西方望去,那裏只剩下一道道的霞光,炙熱的日頭悄悄地隱到了雲的那一方,可溫度依然炙熱的厲害。
「不會嗎?」李氏看向兒子。
「縣丞大人說了,災難並不僅僅是咱們這,是全國性的,災難將什麼都毀了,然後又是瘟疫,周邊的幾國定然也都是逃不掉的,所以他們才着急的想要打進來,拓展國家地盤兒是真,更多的是想要找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