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鞋印的邊緣因走動帶起來的泥邊,腳掌方位和腳後跟可以說是嚴絲合縫。
接着在齊氏的眼神威逼下,花小草哭着將另一隻腳也踏了上去,結果同樣如此。
「小草,你怎麼說?」
儘管心中憋着火花老婆子還是忍住以正常聲音開口。
別說她老婆子不給花小草機會。
「我村長奶奶只是個腳印也許是巧合呢?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而且而且就算是看着差不多,也並不能證明這就是我的腳呀,嗚嗚村長奶奶我真的沒有。」
便是在笨花小草也知道只能咬死自己記不清楚了。
這番話說的也有些道理,人群中有人點頭。
確實人的腳大小差不多的多的是,僅憑這點就說是花小草的腳確實有些牽強,只能說有些嫌疑。
花老婆子深深的看着花小草,對於花小草的印象跌入谷底。
活了這麼大的年紀花老婆子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花小草遠不如她表現的那般擔小。
要是真的膽小,這麼多人圍着,被她孫女這般的逼迫怕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才對。
非但沒有,還沒有說錯一句話,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樣。
該說該辯解的一句沒少,有些話甚至還說的恰到好處,甚至那帶動着大家的情緒,對於一個孩子這就不得了。
「行了,少拿你的那套受氣包形象,這裏可沒一個人欺負你,花小草你說的對,僅憑這點確實不能證明腳印就是你的。」
花小草怔了下,不明白花錦這麼說的意思。
「不過想要證明也不是沒有辦法。」說到這裏花錦看向了花小草的腳。
與此同時大家的目光隨着花錦一起看向了花小草那明顯薄薄一層底不合腳破的已經不能再破幾乎幾個腳趾頭都露出來的鞋子。
可能因為不太合腳了,鞋子小了,其中最長的兩個腳趾一不注意就能蹭到地上。
眾人的目光讓花小草既難堪又窘迫,腳猛的縮了縮,可惜無論她如何使勁腳趾頭還是縮不進去。
收回視線花錦略微勾起了唇角,緩緩蹲下身子。
最初找到這些腳印時花錦就已經仔細觀察過了,腳印除了有的邊緣有些不太規則以外幾乎每一在腳掌的最前邊明顯有被點踏的痕跡微微凹陷。
起初花錦也在疑惑着道點點的凹陷到底是怎樣造成的?
但當觸及到花小草的腳時立刻想明白了。
鞋小腳大走路時腳掌會不自覺的用力,翻出來的腳趾頭自然也跟着用力,點在了地上自然也就會留下痕跡。
「你們來看這一點」花錦也不廢話指着鞋印前凹陷的痕跡。
隨着花錦的話,眾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然後發現在鞋印拇指方向還有一個痕跡,像是
都是經驗豐富的大人,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明顯是腳趾頭粘到地上造成的痕跡,旋即他們的目光不自主的看向花小草那即便在往鞋中縮也縮不回去露在外面的腳指頭。
「花小草你還有什麼話說。」花錦露出一抹譏諷的笑,不客氣的開口。
花小草緊緊的咬着牙,對着一直逼迫她的花錦簡直是恨入骨髓。
「就就算這樣也不能說就是我」
此刻她的腳被身旁的齊氏再次脅迫着踏進了鞋印,拇指的地方儘管腳趾頭往鞋裏面縮還是能夠對的上,迎着眾人若有所思的目光花小草依然是咬緊牙關。
花錦嗤笑,其實早已經知道花小草是不會承認的,換成她做了壞事也是不會承認的。
更何況花小草在家裏活的本就艱難,若是家裏人知道她得罪了村長一家人,怕是日子更加艱難了,花小草定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你承不承認眾人的目光都是雪亮的,這些日子只有我出事那天凌晨下過雨,其他村子的人不會來這裏,而且咱們村子裏鞋能破成你這種程度的也找不出第二人,花小草你還不承認那日你也上山了?」
「這麼多天了,我真的不記得了,反正我對你沒有不懷好意」花小草繼續哭。
「花小草,我瞧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