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徹微笑:「今天雲少的疑慮,應該都會解決。」
封雲淡淡道:「如此,甚好。」
然後微笑對冰天雪說道:「冰祖,聽說您在這裏,我可是沒吃飯就來了,肚子特意空了三天。咱們要不邊吃邊聊?您聽聽,我這肚子,咕咕叫。說實在話,我從小肚子就這麼叫過兩回,第一回也是到您家裏吃飯。」
冰天雪笑噴了:「堂堂唯我正教第一大公子,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在冰祖面前,形象什麼的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吃到好東西,形象算什麼。」
封雲嘿嘿一笑。
方徹是真麻了。
封雲居然還能表現出這一面。
這比雁北寒的撒嬌賣萌都管用。
而且,自從封雲進來,雁北寒就沒怎麼說話,任由封雲發揮。
自己反而做了透明人。
對雁北寒這種做法,方徹也是嘆為觀止:這倆,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啊!
今天這個場合,封雲必然要展現自己,而這個時候,雁北寒無論說什麼,都是給封雲搭台子,而且還顯得自己氣量不夠。
冰天雪嘆口氣:「本想是來到了東南,能吃頓好的,結果卻是送上門被打秋風?」
封雲咽着唾沫,嘿嘿一笑:「我倒是樂意,敖祖肯定也樂意畢竟您嘗過外面的飯菜難以下咽之後,就知道敖祖的好了,但就怕東南的菜讓冰祖您不滿意啊。」
冰天雪哼了一聲,翻個白眼道:「就他那廚藝,也就是勉強能吃而已,我沒嫌棄他就不錯了。」
「是是是,您說的對。」
封雲小心的攙扶冰天雪到中央飯桌坐下,動作恭敬。
方徹心裏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冰天雪本身便是雲端巔峰修為,看起來又是風華正茂的少婦,這封雲居然真的拿出來攙扶『風燭殘年的老祖宗』的架勢來
方徹非常想要吐槽,卻沒敢。
只聽封雲說道:「聽說敖祖為了給您做飯,有五百年的時間都沒練功,專心鑽研廚藝」
冰天雪皺眉道:「胡說八道,什麼五百年?」
隨即一笑:「只有四百八十年而已。從那之後,他的廚藝就沒怎麼進步。」
「是是,今天可真有口福了。」
封雲喜笑顏開,拍拍方徹肩膀,竟然又再次表現出親熱的樣子:「夜魔,我跟你說這樣的機會,我長這麼大,就兩次。一定要放開肚皮,狠狠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你啊,往後數百年千年,都未必再有一次這種機會了」
方徹一頭大汗:「屬下哪兒敢!」
心中有數,這不是封雲對自己親熱,而是他說這番話需要有人搭台子,而雁北寒等女子顯然不合適,所以自己自然而然就成了搭台子的。
但偏偏這個台子自己還不能不搭。
封雲哈哈大笑,摟着方徹的脖子,一點都沒有興師問罪的樣子,反而像是已經熟悉了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一般,眉飛色舞:「夜魔,我今天教你一個乖,在能佔便宜的時候,千萬不要不好意思那會吃虧的,吃大虧!」
冰天雪罵道:「你少說兩句。就你話多!挑唆別人占我便宜你這麼眉飛色舞的幹什麼?」
「成,成!不敢,不敢。」
封雲哈哈一笑,隨即轉頭:「小寒啊,咱們教中的酒,最頂級的,就是雁副總教主的珍藏了,除了那個酒,什麼酒還能配得上今天的菜?你若是沒帶着,我真要叫尊稱了啊!」
頓時封雪辰雪畢雲煙都是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尊稱,自然是『祖祖祖祖祖姑奶』了。能祖一刻鐘。
「別噁心我。」
雁北寒舉手投降:「我帶了,夠用!好了吧!」
封雲大笑:「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拉着方徹和雁北寒,就往酒桌走。
隨即對封雪三人:「你們三個也來。」
封一封二站起來,主動邀請:「紅姐,咱們好多年沒喝了,就在隔壁喝一頓如何?我們哥倆做東。」
紅姨哈哈一笑:「好,你們呢哥倆欺負我一個女流是吧?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