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姐。」連忙將三張牌扣在下面,系爾微微前傾,似乎要還一個姿勢似得以左手為重心壓在牌上,原本盤膝而坐的樣子改成正坐,一臉嬉笑的看着羅蘭說道。「今天的天氣真好呀。」
「天氣?」被系爾着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問住了,微微抬頭看向了那在昏沉陽光下萬里無雲的天空。因為系爾壓着牌羅蘭就下意識的放下了手,有些詫異的看着她說道。
「現在是夏季。即便不看衛星傳來的影像,按常識來判斷,之後的幾個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都是這樣的晴天。」看着系爾的樣子,羅蘭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有問題嗎?」
「地理上都講過的,你不會是沒好好看過書吧。」看了一眼系爾,瓦沙克隨手從旁邊的飯盒中拿出一塊壽司,但正當她將壽司放到嘴裏後才回想起這似乎是系爾問出的問題。
原本拿壽司的手直接拍在額頭上,瓦沙克顫着身子,似乎在抑制着不讓那壽司噎到自己,擺了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才想起你真的沒有學過。」
她所說的沒有學過自然不是指學齡不夠還沒有學到那裏,而是對系爾而言,除了實戰之外她其它學科真的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學過。如果不是宇宣強行將她帶出來了,恐怕能不能畢業她都是個問題。而如果不能畢業,恐怕她就是武神方面那種從事打下手工作的了。
被瓦沙克這樣體無完膚的說着,雖然這些羅蘭都知道,但系爾還是一陣火大。可此時她只能強顏歡笑,咬着牙反駁道:「但有宇宣幫我補習,我也不見得除了實戰外什麼都不知道。」
「可那是數學。」聽到系爾的學習方面,羅蘭也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聳了聳肩,不禁也說道。「文科方面主要是偏記憶為主,每次都讓你自己去記,你也每次都答應,但你從來都不去記。」
聽到這裏,系爾倒是知道該怎麼說了。本想雙手叉腰,但一隻手動不了,另一隻手又不能離開那牌,最後只能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道:「那還不是他不給我講。」
當初宇宣幫系爾補習的就是數學以及其他的理科,這倒不是他不給系爾補習文科。如果是以考試為目標的話,理科主要是偏計算方面同時分值又高,題的模式就那麼幾種,掌握之後就非常容易得分。
同時給系爾補習理科方面不僅是因為這些原因,同時也因為宇宣是學術者,擅長的就是推演與計算。如果單論文科方面,先不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講,他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是很擅長。
但能成為學術者不僅是需要計算力,為了避免遺忘而反覆演算一個問題,強大的記憶能力也是必須的。正是因為用這記憶力掌握了所有的文科知識,如果不然的話他也做不到高考滿分的情況。
「餵。」聽到這裏,從一旁繞過來的宇宣實在聽不下去了。叫了那邊一聲,隨之直接走向了系爾。
「宇宣?」驟然看到宇宣,三人都很驚訝。羅蘭反應很快,見到原本應該在地下治療室的宇宣出現在這裏下意識的就想問些什麼,但只見宇宣朝她和瓦沙克那邊擺了擺手,明顯是示意讓她們等一下。
「我承認我沒有給你講過文科方面的內容。」說着宇宣就來到了系爾旁邊,彎腰從她那壓在左手下的三張牌中直接抽出來了一張。看着她,宇宣面無表情的說道。「但這也不是你抽到鬼牌就賴賬的藉口吧。」將其舉在手中,牌面翻轉,果真如他所說,那是一張鬼牌。
聽到一上來就這樣,系爾的臉脹得通紅,指着手掌下面剩下的兩張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這還有兩張呢。我手上還有牌,還沒有結束。」
見系爾到現在還在狡辯,宇宣雙臂緩緩在身前環抱。無奈的看着她,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吧它們翻開給大家看看。」
聽宇宣這樣說,系爾的動作就僵住了。因為要指着牌,系爾的手自然就不再壓着牌了。手快的瓦沙克直接來了個橫向的雙翻,兩章牌直接就落入大家眼中。
兩張七。系爾手中現在有的三張牌中是一張鬼牌和兩張七。按照遊戲規則,同樣的兩張牌要扔到牌堆里,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