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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腳步聲緩緩響起。硬式皮鞋底部與瓷磚地面相接觸,在無人的走廊里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迴響。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青年人走在一個建築的的樓層之上,緩緩側目透過走廊左側的玻璃可以看到下面院子裏正在經歷着一場有些焦灼的混戰。
下面是一場亂戰,有人手臂上帶着袖章一樣的東西,使用着自己所認識的能力進行戰鬥。另一撥人的裝束明顯有些古典色彩,發動攻擊的方式也比較特別。
輕輕的蹙了蹙眉,平靜的黑色眼眸中沒有興起思考的波瀾。
下面發生了什麼、打成了什麼樣子,這一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目光偏移左側方向,一邊注視着右側房間的門牌號,左手也默默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普通的白色手套。仿佛西方的那種典獄長一般,微微偏頭以一個極為傲慢的姿勢將其套在手掌之上。
心中數過幾個數字後腳步在一扇門面前停了下來。非常隨意的抬手推了一下門,但隨之發現門竟然從裏面鎖住了。就這樣停頓了幾秒,仿佛是刻意營造出來的氣場被破壞了似的,整個人都站在那裏微微一將。不過沒等那人沉默良久,開門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了。
「是希爾芬嗎?外面的事情是不是結束了?」
一開門,一個穿着修道服,典型的西方修女模樣的少女出現在了門口。少女模樣帶頭巾,一頭藍色的秀髮自然的垂在身後。修道服是純粹的白色,只有胸口上掛着的金色十字架才令無色的衣服上出現一些色彩。
「奇怪,我怎麼沒感覺到外面有人?」一個有些奇怪的纖弱聲音從修女背後傳出,聲音很小,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來人皺了皺眉,根本沒有說話,抬着被手套所覆蓋的右手直接前探不由分說的從面部抓住那修女的頭。輕微的破碎聲響起,她胸口的金色十字架正要發出光芒的時候竟然就那麼突然自行崩潰了。
手臂橫向揮動,直接抓着面前的修女讓其一頭撞在了旁邊的門框上。微微發出了一聲低吟,隨後就直接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整個過程中,青年的目光始終注視在前方。任由那修女一頭撞在門框上後緩緩下滑,輕輕一抬腳就跨過了對方倒下了身體。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少女片刻。
「你是誰?」
見門口的修女就這麼被不由分說的撞倒在了門上,房間裏面一名坐在輪椅上的金髮少女眉頭微皺。通透的眼眸中帶出了一絲戾氣,就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開始了不規則的律動。
「你好呀,第五名。」伴隨着屋內人的質問,那白大褂青年就這麼停住腳站在了門口處。臉上有些冷漠的表情上浮現出一絲有些不太好看的笑意,抬着手套的右手也在這時候悄然阻擋在前面。
被對方這麼一叫,坐在輪椅上的日和眼眸中頓時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並沒有因為按排名自己應該是第三,但對方卻叫自己第五而有所疑惑。兩人之間,仿佛樹立起來了一個不說破的啞謎一般。
「你代表哪一方面。」悄然從輪椅一側的口袋裏抽出一根長針,千壽日和目光不善的死死注視着對方。
微微偏了偏頭,青年抬手再次拉了拉手上的手套。
「我只代表我自己。」
纖細的手掌在空中划過,手中的長針就這麼扎入了自己脖頸處的動脈里。眼中似乎並不存在的光芒亮起,周圍的空氣瞬間產生了不正常的波動。
沒有說話,日和這次並沒有用語言引導,卻似乎已經發動了自身的能力。
青年抬起了帶着手套的右手,不正常的氣流從兩邊划過,隨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免疫了我的干涉,難道你是……」
「我不是。」
似乎已經有些疲倦與和對方打啞謎了,青年就用手當在前面三兩步就來到了日和面前。期間日和不停的發動能力,房間裏不正常的氣流波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