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端管理局, 審判庭。道友閣 m.daoyouge.com
雪白的大理石行刑圓台上,周圍空無人。
行刑台中心是被手銬和腳鏈綁着雙手束縛住的岑不,他安靜地坐在圓台的座椅上,抬起頭看向他面前已經換上了第支隊隊服的陸驛站, 還有心情嘲陸驛站句:「這都穿多久了。」
「預言家回歸, 這麼有牌面的事情, 異端管理局不給訂製件新的嗎?」
陸驛站沉默地穿戴好手套,他從行刑台上拿過了槍, 舉起對準了岑不,深吸口氣:「下午六點七分, 傷人事件對異端0009進行審判。」
「審判異端名稱,代獵人岑不。」
「審判者,陸驛站, 三小時前復職為支隊隊長。」
「異端岑不, 請回答我——」陸驛站直視着岑不的眼睛,他的目光從來有這樣冷酷和銳利過, 「是否在遊戲中傷害, 或者殺害了無辜之人?」
「是否在收容異端丹尼爾的過程中,懷有用他作惡的心思?」
「是否在這場兇案中, 扮演了脅從者的角『色』, 放縱了小丑傷害了並無做過任何壞事的木柯和牧四誠?」
「是否在某些時刻,可以阻止悲劇的發生,但為自己的執念,非要將無辜之人宣判為罪人, 以此發泄自己這麼多條世界線無拯救下其他人的怨氣和怒氣?」
「是否在輪迴的過程當中,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目的不再是拯救, 變成了復仇,再也有辦合理地看到周圍的人類和異端,分清他們的界限——」
「——異端0009,目之及,是否都已成為未來要行刑的對象?」
岑不有躲閃開陸驛站的眼神,他回答:「是。」
「以早就該殺了我,陸驛站。」
「不用激我。」陸驛站的語氣絲情緒起伏都有,「我不會為自身情緒而動手殺的,我只會為做的錯事而審判。」
「亡受害者兩名,木柯,牧四誠。」
「重傷受害者兩名,唐二打,劉佳儀。」
「我要知在這場遊戲裏做了什麼,他們為什麼會,為什麼重傷,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還漏掉了個人。」岑不抬起頭,他無波無瀾地說,「白柳。」
陸驛站瞳孔縮。
他預感到他今天真的會開這槍了。
岑不條理清晰地說了下去:「我開始收容丹尼爾進會,就是為了碎裂這條世界線白柳的靈魂,離開這個會讓我白,已經不可能再站在我這邊了,我必須要靠自己殺白柳,但我被遊戲規則要求不能直接干涉白柳的生活,以我選擇了個折中又徹底解決問題的辦——」
「那就是讓丹尼爾進會。」
「但丹尼爾是不可能對白柳開槍的。」陸驛站冷靜地反駁,「這個計劃充滿漏洞。」
「對。」岑不平靜地望着陸驛站,「以我告訴他,只要的力量足夠強,的價值足夠高昂,的教父就能看到,他定會選擇來找。」
「——而證自己力量最好的辦,就是戰勝的教父。」
「只要在比賽當中贏了的教父,清掉他周圍的人,他定會來找。」
「我在誘導丹尼爾殺人,我知只要動了白柳周圍的人,白柳定會在現實里對丹尼爾動手,只要在白柳對丹尼爾動手的時候,丹尼爾周圍有任何個無辜的人被白柳牽連殺害,那就必然不可能再放過他。「
「而丹尼爾那個家族,要對他動手定會牽連到旁人,只要白柳動了手,他也有回頭路可走了。」
「這就是我開始的計劃。」
「從現狀看來。」岑不甚至還譏諷地笑了下,「計劃執行得不錯。」
陸驛站靜了片刻:「在遊戲裏,做了什麼?」
岑不仰起頭,他望着陸驛站,臉『色』冷酷:「我把白柳關進了罪人井,在小丑開槍殺人的時候束手旁觀,拖延時間脅從,讓他的技能靈魂碎裂槍可以不斷cd。」
「——導致了劉佳儀和唐二打重傷,生不,木柯和牧四誠亡。」
「這些」陸驛站深呼吸兩下,他開口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