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折返又是背木柯和劉佳儀, 三個孩子的腳力明顯比不過成年人,但好在小白六他九點半一過就開始跑,還是有一定時間優勢, 後面的老師短時間內追不上他們。讀爸爸 www.dubaba.cc
眼看他們就要靠近大門, 苗飛齒和苗高僵的臉上都露出了那種欣喜欲狂的表情, 但是很快這表情就像是滴在冷水裏的蠟一樣凝固在苗飛齒的臉上。
他僵立在了原地,停在了打開的門口邊緣,沒有往外走了。甚至還後退了兩步。
門外影影綽綽地徘徊着的, 是無數帶着帽子,臉上纏滿了繃帶的【瘦長鬼影】般的投資人。
它們的嘴嚼爛了用來束縛它們的繃帶一樣赤/裸地露在外面, 大張着尖利的牙齒,就像是笑着一直裂到了耳根,鼻子仰頭在空氣中不斷嗅聞着將要靠近它們的新鮮兒童獵物,嘴裏滴出黏稠的口水。
它們渾身都是黑的, 在夜裏根本看不太清楚,一直跑到跟前苗飛齒才看清門外面影子般飄動白色斑點的不是什麼月光。
而是這群東西纏滿繃帶的臉。
它們被福利院半張半合的大門攔在了外面, 伸出細長的手穿過柵欄般的門想要來夠門裏的小孩,嘴裏的尖利的牙齒咔嚓咔嚓上下閉合, 就像是在模仿咀嚼什麼東西一樣, 不斷地往下滴落口水。
看着門外的怪物, 所有的小孩都不動了,背着木柯和劉佳儀的苗飛齒和苗高僵脫力地跪坐在地, 滿臉恍然。
小白六也坐在了地上,他調整着呼吸,很平靜地掃了一眼門外:「失敗了啊, 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就能逃出去。」
這些怪物應該就是那些沒有得到合適兒童血液而病重慘死的投資人, 深夜的時候在兒童福利院外面徘徊, 逃出去的孩子很有可能被這群投資人給拆分了。
後面的老師追了上來,她們唾罵着這些膽敢逃跑的孩子,小白六被一個老師的一個耳光給扇進了地上。
他被摁着狠狠地用掃把捶打了幾下,但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似乎也早就料到了這些行為,緊跟而來的院長鎖上了大門,轉身陰森地,居高臨下地審視這些調皮的孩子。
她面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轉身看向這群孩子,語氣森森:「現在交代給我逃跑是誰的主意,交代的孩子可以不必受那麼嚴厲的懲罰,不交代的話」
還沒等院長的威脅說出口,跑得七葷八素的苗飛齒和苗高僵就含恨地看向了小白六,毫不猶豫地指認了他:「是他!」
院長的目光移到了還在被打得趴在地上,正緩慢爬起來的小白六身上,她頓了頓,語氣不明:「看來今天白天的那樣的受洗還沒有洗去你的罪惡的,白六。」
「你需要被洗滌得更乾淨一點。」院長和藹地微笑起來,但是她的眼睛裏一點笑意都沒有,「就在今晚,在你周三被送去醫院和其他投資人進行配對之前,我會徹底洗乾淨你身上的罪惡。」
「其他小孩關在一起禁食一天,白六我單獨帶去教堂關禁閉。」
小白六剛剛站起來,就被院長單獨拎着了後領子,被粗魯蠻橫地拖拽着朝着教堂的方向走了。
他跑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毫無反抗之力的仍由院長拽走,跌跌撞撞呼吸凌亂地被甩進了教堂里。
好在院長也只是故技重施地懲罰他,就是把摁進受洗池裏讓他反覆窒息而已,折磨小孩子的把戲這個院長好像就這麼多。
但是這次因為白六帶着小孩出逃這件事似乎徹底觸怒了這個院長的底線,她不厭其煩地把他的頭摁入受洗池的水中,絮絮叨叨地念着一些,小白六其實聽不太真切的咒罵他的話。
「噁心的小畜生。」
「你能活到現在全靠投資人好心的施捨,你怎麼敢做出這種事?!」
小白六無力地半睜着眼睛,睫毛上掛滿的水珠,他一次又一次地從掙扎着從溺水的感覺里爬上來又被摁下去,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