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走進地窖,便發現這間地窖足足有五百見方,四面都是兩人高的架子,架子上放滿了金銀寶器,奇珍異寶。
地窖的深處有幾間房間,房間裏囚禁着三個少女,身上紗裙破爛,衣不蔽體,能看到身體上的許多鞭傷。
見到有人進來,也是神情麻木人
「這玉真和尚當真該死!」江寒眸光一冷,道:「救人!查點金銀寶器。」
玉真和尚離開了玉曆寺,便朝着西邊一路狂奔。
夜巡司已經查到了玉曆寺,這次玉曆寺必定要被剿滅的,不過玉真和尚並不驚慌,只要離開了這裏,再找個地方改名換姓,繼續就是,反正這麼多年也是這麼做的。
就是可惜了他藏在地窖里的金銀珠寶,必定要給夜巡司搜了去。
「江寒!」玉真和尚心中恨恨的想着,可惜此人有些身份,不好對付,否則
他向西狂奔了一個時辰,漸覺口渴,抬起頭來,只見前方出現一座酒棚,酒棚里擺着四五張破舊的桌子。
賣酒的是一個老翁和一個年輕的姑娘,此時酒棚里只有個大刀客在飲酒。
玉真和尚停住腳步,眼光微動,便大步踏進酒棚:「來兩碗酒解解渴。」
老翁並沒有因為玉真是個和尚便不做他的生意,讓小姑娘打了兩碗酒。
玉真和尚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清冽的酒水入喉,總算解了渴,這時候他才能用眼角餘光打量酒棚里的三個人。
傴僂的老人。
相貌美艷的小姑娘。
以及,鄰桌的大刀客。
那是個身穿布袍的男子,風塵僕僕的,在他面前,擺着一柄刀。
「這位和尚從哪裏來的?」布袍男子自顧自的端起酒碗,飲了一口,開口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自玉曆寺而來。」玉真和尚笑眯眯道。
布袍男子道:「原來是玉曆寺的高僧!玉曆寺聞名京都,高僧既出玉曆寺,想必道行不淺,我倒想向高僧請教一件事。」
玉真和尚仍是笑眯眯的:「不知施主有什麼事要向貧僧請教的?」
布袍男子道:「聽說佛祖有割肉餵鷹的典故?」
「不錯。我佛慈悲,故能舍己渡人。」玉真和尚道。
布袍男子道:「我正需要高僧身上的一件東西,不知高僧能否有這副慈悲心腸,割下那件東西送給我?」
玉真和尚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施主說的是什麼東西?」
「你的腦袋!」
布袍男子森寒冷峻,話音甫歇,手中的刀已經拔出,斬向玉真和尚。
玉真和尚早有預防,閃身避開這樣一刀,同時揮掌擊他左側。
掌力兇猛,袍袖鼓動,隱約有陰風從他掌下滲出,陰寒古怪!
「好一個高僧!竟有這般陰毒功夫!」
單鋒眉頭一皺,手中長刀一橫,擋住一掌!
玉真和尚五指箕張,指甲黑芒閃爍,猶如五把尖刺,指上更是透着一股冷沉沉的怪氣。
「施主已經入魔,貧僧送施主到地獄中懺悔!」
玉真和尚獰笑一聲,向單鋒喉嚨抓去。
單鋒不敢大意,側身避開這一爪,同時揮刀斬出。
電光石火之間,兩人已經過了三招。
玉真和尚雖然手中沒有兵器,但雙手掌力陰沉沉的,陰氣縱橫,即便單鋒手中有刀,也是險象環生。
「他的指力陰沉古怪,像枯骨掌,寒冰指那樣的陰毒功夫,一個所謂的高僧,竟然學了這種狠辣至極的功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單鋒皺了皺眉,輕哼一聲,身上真氣爆發,猛地連劈數刀,恐怖的刀氣直接將酒棚掀翻,桌椅被刀氣波及,直接炸得粉碎。
「好個夜巡司,竟然安排了五品武夫來對付貧僧,想殺貧僧,卻沒那麼容易!」
玉真和尚縱身往後倒退,單鋒大步緊追。
玉真和尚身法詭異靈活,掌力也是古怪陰沉,單鋒刀法大開大闔,不管對方如何打來,只管挺刀猛劈,以剛猛無儔的刀氣去破對方陰沉沉的指力。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