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留在這裏,我會將證據遞上去。」許月眠臉上的興奮之色稍稍消減,又補充道:「最遲三天,唐儀必被撤職!」
「是!大人!」江寒正欲離開。
許月眠卻將他叫住:「等等,你受了內傷?」
江寒道:「是,被張洋打了一掌。」
許月眠微微皺眉,道:「先隨媚娘去休息,稍後我去給你療傷。」
「多謝大人。」江寒離開房間,隨着媚娘到了後院一間偏廳。
媚娘道:「恭喜江公子!」
江寒疑惑抬頭:「何喜?」
媚娘笑盈盈道:「奴家看得出來,許大人很高興,對江公子也很看重,否則不會親自給公子療傷。」
江寒道:「你也是夜巡司的人?」
媚娘道:「奴家只是一名銅刀不過奴家不會武藝,只負責搜集消息。」
江寒道:「原來如此,今後我們都是同僚。」
許月眠經營青樓,目的肯定是搜集消息,媚娘作為青樓的老鴇,是夜巡司的人倒也正常。
只是媚娘竟然比自己還低一階。
媚娘也沒有打擾他,很快便退下了。
江寒思緒紛飛,以夜巡司的手段,在得到了這些證據後,勢必能夠很好的利用起來。
之後自己也會為夜巡司看重,甚至為四皇子看重,不僅完成了離明司的任務,而且還能拉來一座大靠山!
希望秦大小姐能躲過這幾天。
江寒擔心秦穆清會按捺不住性子,出去尋找自己。
她太漂亮了,如果被抓拿入獄,會遭受什麼待遇真的不知道。
尤其她還是殺死柳志鳴的兇手——儘管柳志鳴是自己撞劍的。
一旦落在日巡司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江寒思索着一些事情時,許月眠已經寫好了一封信,寫完後,讀了一遍,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這封信是寫給夜巡司司主的,但司主必定會傳給四皇子。
四皇子在看到信件後,勢必會跟他一樣的興奮!
因為這是對付唐儀的好機會!
而四皇子,也會在朝堂上彈劾張洋和唐儀
「妹子,你看看我寫得如何?」許月眠將信給了身旁的許雲愁。
許雲愁穿着一身青色儒衫,作男裝打扮,然而俏麗的臉蛋卻能看出她是個女子。
和許月眠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對雙生姐妹花。
許雲愁接過哥哥的信,開始閱讀。
讀完後,許雲愁美目洋溢光彩,道:「好!哥哥寫得太好了!有了這封信,四殿下必定會彈劾唐儀。殺良冒功如此大罪,再配合那些證據,唐儀必定要倒了!」
頓了頓,許雲愁道:「這江寒真是個聰明人。」
許月眠嘆道:「可惜的是,武功太差勁了。」
許雲愁笑道:「勤能補拙。」
許月眠道:「你說的對,你將信送出去。」
「你呢?」
「江寒受了內傷,我去給他療傷。」
「哥哥可沒給我療過傷。」許雲愁酸溜溜的道。
許月眠淡淡道:「你受過傷嗎?」
「那倒沒有。」
「那就是了。」
許月眠正要出門,許雲愁道:「等等,我去給他療傷。順便瞧瞧這個才子。」
許月眠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道:「好。」
偏廳中。
擺放着一隻橢圓形的木桶,木桶里卻裝着散發着刺鼻氣味的綠色汁液。
許雲愁站在江寒面前,道:「脫衣服,坐下去。」
額男男授受不親,要不還是算了吧江寒看着許雲愁有些猶豫,主要是擔心對方會不會有什麼癖好。
而且許月眠怎麼換回男裝了?
給自己療傷還得換衣服?
許雲愁催促:「快點!」
「好。」江寒快速脫去衣服,留了條底褲,便走進浴桶,坐了下去。
他不禁又想起和賈悅泡在同一個浴桶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