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嗚嗚嗚」
頭髮斑白的蕭國舅,抱着陸朝朝哭得肝腸寸斷。
「兒子不是我的!」
「孫子也不是我的!」蕭國舅恨得咬牙,抱着陸朝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昨兒,他還念着要給陸朝朝好看呢。
今兒,陸朝朝就給他來個王炸。
「我只是欠了點錢啊,不想家破人亡啊。」蕭國舅只覺喉嚨腥甜,又湧出一大口血。
蕭國舅強撐着身子站起身:「賤婢,賤婢,你敢給我戴綠帽子!」
「來人啊,把那姦夫給我抓起來!」蕭國舅眼前一陣陣泛暈。
陸朝朝坐在凳子上扭了扭,好似有話要說。
蕭國舅如今見她就害怕。
「你,你還有什麼要說?」蕭國舅咬了咬牙,強撐着膽子問。
她朝着蕭國舅咧了咧嘴:「他住泥家呢。」
鄭氏猛地看向她。
眼神驚恐,仿佛見了鬼。
「他在哪兒?你說他在哪兒?」蕭國舅瞪大了眼睛。
陸朝朝邁着小短腿,跑出了門。
明明頭一回來蕭家,偏生熟悉的很。
她不知道路,便會蹲下身子,戳戳小花小草:「往右邊啊?謝謝泥們哦」小傢伙身後跟着一群人。
蕭國舅本就吐過血,此刻跑的差點厥過去。
「這」
「這不是主院嗎?」蕭國舅怔了怔這是他和鄭氏的寢屋啊。
陸朝朝推開門。
然後指着衣櫃。
「泥們住一塊咧」
鄭氏早已被人押到現場,此刻瞧見這一幕,呼吸急促,身上瘋狂的抖動。
「老爺,老爺,您饒了我吧,瀾兒再也不敢了。老爺,老爺,我知道錯了」她啪嗒一聲跪在地上,便慌亂求饒。
蕭國舅瞧見她這模樣,哪還不明白。
更是氣得癲狂。
你踏馬竟然把姘頭藏我寢屋??
還給他挖了個密室??
想起過去的無數夜裏,他熟睡之後
不能想,他怕把自己氣死。
陸朝朝嘿嘿一笑,推着小凳子,搖搖晃晃爬上去,三短一長,輕輕敲擊牆壁。
過了一會兒。
便聽到隔壁傳來一陣輕微的回應。
蕭國舅壓住火氣,仔細檢查,才發現這扇門只能從裏面打開。
難怪他無法發現端倪。
蕭國舅沉着臉,丫鬟奴僕押着面色慘白的鄭氏,押着蕭明耀和蕭禹航,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站在密室門口。
密室門緩緩推開。
「瀾兒,大白天就想我了?」
「那老東西滿足不了你吧?」密室門還未推開,裏邊便傳來男子調笑的聲音。
陸朝朝默默捂住耳朵,站在牆腳。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我還是個寶寶呢!
「瀾兒,我給你玩點刺激的。方才我吃了點藥,嘿,等會兒」突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好似被卡住了命運的咽喉。
男人面對着眾人,衣衫大開,褲子褪到腳腕,面上帶着肆意的笑看向眾人
男人面上的笑容緩緩一滯。
蕭國舅看着這猖狂刺激的一幕,血壓飆升。
丫鬟奴僕皆是瞪大了眼睛。
呆呆的看着他。
刺激啊。
真他娘的刺激啊。
鄭氏差點昏厥過去。
「真會玩兒。」不知誰感嘆了一句,蕭國舅瞬間回神。
「狗男女,賤人!氣煞老夫氣煞老夫!」蕭國舅撐着桌子,才勉強站穩。
陸朝朝眯着眼睛,捂着耳朵蹲在牆角,背對着眾人。
「沃是乖寶寶沃是乖寶寶」
她討債引發的血案,半點不管別人死活。
楚安民褲子還來不及穿,便被眾人抓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