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小雨這樣說,村民們都愣住了。
張保山仔細盯着這骷髏看了起來,片刻後,他也覺得,這似乎真的不是自己弟弟張保慶。
但這要不是他,又會是誰?
「這衣服鞋子都是張保慶的,這不是他又是誰?」張保慶反過來看着葉默等人問道。
「咱們也不討論屍體是誰的問題,我問你,當時你發現屍體的時候,除了臉被啃了之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
聽言,張保山思索片刻,隨後搖了搖頭:「並沒有發現其他地方有傷。」
「這就對了,要真是你家的豬把他拱死的,不可能就臉上出現傷痕,說不定早就被野豬撕扯的開膛破肚了,然而你看他這身衣服都還完好無損,證明他並不是被豬攻擊而死的。」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被人殺了之後,來頂包的,他並不是你弟弟張保慶。」
「啊?你是說,有人把他殺了,扔在我家豬圈裏?」
「沒錯。」
「那這個人會是誰啊?」
「除了你弟弟張保慶,還能有誰?」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張保慶,找了一名替死鬼來偽造自己已經死亡的真相。
然後憑藉這個死人的身份,到處作惡。
想到這裏,張保山此刻恨的咬牙切齒。
「張保慶這個畜牲,他就該被千刀萬剮,這狗東西。」
幾個村民聽到這話,也是開始擔心起來。
「張保慶這傢伙要是沒死的話,那我們可就危險了,這人已經瘋了,到處殺人,萬一沒錢了,回來搞我們怎麼辦?」
「不行,我得趕緊回家,帶着家人去外面避避風頭。」
村民們都擔心這個亡命徒會再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人最怕身邊親戚朋友出現幾種人,第一癮君子,第二賭徒。
身邊要有這種人,誰遇到誰倒霉。
毒癮發作,就是親爹親媽他也不認。
尤其是像張保山這種,開養豬場,家境還算不錯的。
指不定哪天這張保慶發起毒癮來,為了錢,真的連自己親哥都敢殺。
得知張保慶還沒死,一時之間,大傢伙兒都開始害怕起來。
畢竟張保慶死後,村里人還放鞭炮慶祝過幾天。
現在人還活着,誰知道他的屠刀會指向誰。
到現在,張保慶身上已經有四條人命了,繼續下去,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遇害。
「幾位隊長,你們可一定要想辦法把張保慶抓起來槍斃啊,這現在鬧得人心惶惶,誰還敢安穩睡覺啊?」一村民走過來,對着葉默開口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張保慶逍遙多久的,不然我也不會大費周折過來開棺驗屍。」
「有這句話,我們心裏安穩多了,還是咱們的人民警察靠譜啊。」
「是啊,我們全村人的安危,就都指望你們了。」
聞言,葉默點了點頭,不用他們說,他也會想辦法抓到張保慶。
因為,這就是他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的職責。
很快,法醫也趕到了現場。
經過一系列的屍檢,法醫也有了初步結果。
「怎麼樣,屍體身上有沒有地方骨折?」葉明問道。
聞言,法醫摘下手套,隨後站了起來回答道:「屍體身上沒有地方骨折,但屍體頭骨後腦勺部位,有一個巨大的裂口,證明是被鈍器擊打而死,並非被豬襲擊導致。」
也就證明,此人是被張保慶事先殺死,然後故意把臉戳爛,扔在豬圈裏的。
這時候,葉明摸着下巴,自言自語起來:「那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體型和張保慶如此相像?」
「此人多半和張保慶一樣,都是一名吸毒者。」葉默此時回答道。
「對哦,癮君子基本上都骨瘦如柴,想要在同行里找和自己一樣瘦的人,這並不難。所以說,張保慶殺他的目的,是為了偽造自己死亡的假象,而那天晚上,張保慶夥同此人,約好了一起來偷張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