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嫵眯着醉眼看着宮蒼虛:「你呢,你看到了什麼?」宮蒼虛的臉立馬就紅了。庭嫵道:「哈哈,你不會是要做白日春夢吧。」宮蒼虛在庭嫵的耳邊說:「我看到了風情萬種的你。」緱修吾眼光一寒。墨寧眸光一暗,咚地放下茶杯,閃身就到了王懷德的船上。
眾人被庭嫵的問話逗動了興致,也沒聽到宮蒼虛的回話,笑着起鬨到:「蒼虛公子,看了什麼,說呀。」哪知庭嫵裝作沒聽到,歪着步了在中間打了幾個圈,又喝了口酒,又歪到了宮寒深的身上,抬起如蔥的玉指滑過宮寒深的臉。
宮寒深捉庭嫵的手剛才要甩開,一粒芳香的藥進了宮寒深的口中。庭嫵哼哼地說:「解藥,解酒藥。」另一隻手塞進了宮寒深的衣帶,很快就抽了回去,然後便倒在宮寒深的身邊。
宮蒼虛走過去扶起庭嫵:「來,哥哥送你,去房裏休息。」緱修吾坐不住了,站起身來:「你怎麼能送庭嫵去休息?」庭嫵卻借着酒勁推開宮蒼虛:「戲我還沒看完,怎麼能走?」還拉着宮寒深的衣服不撒手。
宮寒深感覺口中的藥清香奇異,腦子清醒不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庭嫵,你是向我求救啊,便道:「蒼虛弟,既是妹妹,留在我身邊也無不妥,由着她,就不鬧了。」
一群帶着面紗的女子端着菜依次擺好,立在男客的身邊,悄然不語,比起剛才入船時要安分了不少。一群女子裊裊而是,放下酒。兩拔女子離去,只剩下一船的男客和倒在宮寒深身邊的庭嫵。
王懷德道:「南郡雖是繁榮,但此次水災損失不小。王懷德做為南郡郡主略盡地主之宜。茫莽河的清花鮭魚丸、南郡峰上的竹雞三菇湯、南郡城的名菜:壇椒燴牛片、蔥花鹵豬蹄、香酥煎羊排,外加一盤翠玉三絲。請各位慢用。」
宮寒深看着桌上四菜一湯一蔬,一茶一酒一飯,道:「王郡守是當家人。不奢不簡,分寸適中,甚好。」庭嫵鼻孔哼了一下:「王懷德你個老奸巨猾之輩,上次的菜可比這奢華多了,就差龍肝鳳髓了。」
王懷德舉起酒杯:「各位貴客,請!」眾人飲酒吃菜。宮再敘道:「菜雖簡單,但是鮮香入味,倒是下酒好菜。」王懷德道:「貴人說得極是。」宮蒼虛吃得心不在焉,總是住庭嫵處看,幾杯下肚,眼前皆是庭嫵的身影。
王懷德見眾人已經酒過三巡,擊掌過後,一隊美人端着酒魚貫而入,添酒斟茶。而後艙中弦起,舞姿輕揚,那彈唱的正是王晚晴。庭嫵睜開眯眼看了一下,伸手抓了一宮寒深盤裏的豬蹄啃了起來,輕言道:「味道不錯。」躲在暗處的墨寧微微一笑。宮寒深見狀,嘴角含笑,拿個餅塞給庭嫵。庭嫵眨了眨眼,接過趴着啃了起來。
宮蒼虛總往宮寒深身邊瞟,無奈寒深的位置高,看到不到。緱修吾看了幾眼,見庭嫵不動也不出聲,便安心喝酒飲茶。幾支歌舞下來,美女們便散在男子身邊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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