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沒走出多遠,路邊閃出幾個膀大腰圓,打手模樣的男人。
「幹什麼的?!」
沈天雷和韓莉急忙撲過去哀求道:
「我們是沈家的,接到苗爺的信馬上就來贖人了。」
那幾個打手還沒說話,嚴新河先哼了一聲。
「不是說過我來處理嗎?」
接着冷喝道:
「李師傅,把這些看門狗先解決了!」
黑影瞬間閃出,幾個起落,打手們直接倒地哀嚎。
李師傅單足撐地,擺出一副宗師風範。
「呵呵呵,好功夫!」
嚴新河邊鼓掌邊得意笑道:
「什麼江湖大佬,說不定都不用勞煩玉靈道長,李師傅一人就給他們全搞定了。」
沈天雷夫婦本來見他貿然動手,吃了一驚,此刻又見到李師傅輕鬆鎮住場面,不由大喜。
沈天雷讚嘆道:
「還得是嚴少啊,竟能找來這麼厲害的武者師傅!」
韓莉更是連忙奉承道:
「嚴少辦事果然靠譜,我們年紀大了,不如年輕人頭腦靈活,就全靠嚴少救出我家雲兒了。」
「要說嚴少不是和若冰快結婚了嗎,遲早都是一家人,雲兒也算你堂哥,還請嚴少多多出力啊。」
這話嚴新河十分愛聽,微笑看了眼沈若冰,帶着李師傅大步走到前面。
儼然一副領頭決策的模樣。
剛走出兩步,忽又停下,回頭看着楚峰說道:
「我帶李師傅和玉靈道長進去救人,楚峰你武功也很不錯,就給我們把守退路,不用進去了。」
沈天雷夫婦現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立即附和道:
「嚴少的安排最是妥當,就這麼辦吧。」
沈若冰也感覺苗爺的勢力似乎不怎麼樣,而且留後路的做法確實穩妥,便點頭同意。
沈玲兒即使有所不滿,最後也只能服從。
留下楚峰後,幾人再走了段路,發現前方是個農家院落。
院門前有人把守,看見他們就回去一個打手通風報信。
其餘打手上前喝道:
「是不是沈家的?」
嚴新河傲然點頭。
「不錯!本少是過來接人的!」
「你們這群雜碎,現在馬上把沈雲給本少好好地禮送出來,萬事都好商量。」
「如果敢墨跡一下,本少就掀了你們的場子!」
沈天雷夫婦焦急地望着院中那間大房屋,不停呼喚沈雲。
很快,進去的打手出了房門,喝道:
「進去接人吧!」
嚴新河一怔。
他都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
才說了幾句話,就完事了?
早知道那麼着急幹啥,讓本少再裝會比啊!
可對方顯然是認慫了,他也不好再強行表現。
兩手一擺背在身後,極有派頭地走了進去。
沈家人和兩個武者緊隨其後。
剛進門,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鼻而來,差點把嚴新河熏了個跟頭。
到處都是嗆人的煙味,刺得眼睛都忍不住流淚。
看到滿屋都是打手,嚴新河剛有些緊張,就聽李師傅低聲道:
「嚴少放心,這裏也全是雜碎,我五分鐘就能搞定。」
聽到這話,嚴新河完全放下心來,忍着難受的氣味跟着打手前行。
穿過暗道,再七繞八繞走到不知哪裏,眼前豁然開朗。
這裏是個極寬敞的大廳。
數百張賭桌都圍着滿滿的人,四處充斥着賭徒們瘋狂的吆喝聲。
大廳中心放着一張最大的賭桌。
沈雲整個人被按在台上,臉上不知糊了多少鼻涕眼淚,露着驚恐至極的表情,哀嚎大哭。
「雲兒!」
沈天雷夫婦急忙衝上,卻被打手們攔住。
有個面色爽朗,看上去不像壞人的大漢坐在賭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