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切跟紙紮店有關嗎?養追魂雞的莫非就是紙紮店的老闆?給方宏下風水咒的,難道也是紙紮店的老闆?
紙紮店的老闆老楊看上去五十來歲,方宏三十來歲,他出生的時候紙紮店的老闆二十來歲!那個時候的他正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莫非他跟方宏的父親有什麼過節?然後佈置了這個東西,收拾了方宏?
想到這裏,我抬起頭來望着方宏問道「對了,方宏,你們鎮上有多少做紙紮生意的?」
方宏想了一下,說道「除了老楊白事鋪,還有一個外地人開的門店,叫什麼我忘了,就在老楊白事鋪的斜對面。」
「那個門店做了多久了?」
方宏抬起手來撓了一下腦袋,隨後說道「很多年了吧!具體的年限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那個地方了。」
我點頭,隨後看向了方金元,問道「方總,請問您的母親跟做紙紮的有什麼過節嗎?三十年前左右那會。」
問過節的事情方宏可能不知道,因為那會他還小,可是方金元就不一樣了!那會他也二十多歲,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東西的了。
方金元想了一下,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那時候我應該還在上大學,上大學的時候我母親都是待在老家的,大多時候我都在學校裏面住!所以對於我母親跟誰有過節,我是真不知道。」
「怎麼了?李先生,您是懷疑,我母親的死跟賣紙紮的有關嗎?」
我搖頭說道「現在還不確定,只是有些懷疑,您能問問嗎?問一下,您的母親跟做紙紮的有沒有什麼過節?」
方金元想了想,說道「可以,我可以問問我二叔。」
現在,任何的關鍵都有可能是突破,特別是這種看似巧合的東西,就越發的讓人聯想。
說着話,方金元就去打電話了。
趁着他去打電話的功夫,我問方宏「你對那個老楊白事鋪的老闆,了解多少?」
「對啊,方宏,那白事鋪的老闆……
」
吳胖子見我詢問,他也跟着詢問,還準備說出老楊白事鋪家裏有黑棺材的事!我趕緊抬起手來阻止了他說話,隨後給了他一個眼神。
吳胖子快速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而我看向了方宏,示意他說話,方宏說道「老楊啊,我們一起喝過幾次酒,那人挺好相處的,就是我們本地人!土生土長的,家裏好像很多代人都是做紙紮的。他可是個老好人了,平時哪家有事,他都會主動去幫忙,有時候給人扎紙還不收錢呢,咱們這附近沒人說他不好。李先生,您要是懷疑這事跟老楊有關係,我可不信。」
我沒有在意方宏這話,方宏這人太耿直了,容易相信人,所以他說的話,只能聽聽!
我嗯了一聲,繼續問道「那,他有老婆嗎?」
「有啊!有老婆,還有個孩子在外面上學呢,今年上高三了吧。」
我微微點頭不再說話,這時,方金元的電話也打完了,他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二叔說了,我媽雖然平時確實跟人鬧了架,但那都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事!並沒有得罪什麼扎紙匠,方宏的父親也沒有得罪過。」
聽到這裏,我不得不點了點頭,承認這真的只是巧合罷了!
「好吧!那我再看看情況。」
「那辛苦您了!」方金元一臉認真的說着。
「沒事,這是我該做的。」
「方宏!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昨晚你應該都沒有好好睡覺!」
方宏尷尬的笑道「確實沒有好好睡覺,昨晚給我興奮得不行!一整晚我都在想着女人的事!以前我不敢想,因為想了,沒用,但是從現在開始往後,我就敢想了。」
「咳咳!」方金元下意識的咳嗽了兩聲,方宏這才意識到方金元的老婆還在這
呢。
他趕緊說道「對不起啊,元叔,我太激動了。」
方金元擺擺手,沒說什麼。
我繼續對他說道「先回去休息吧!方總,您要有什麼發現,可以給我打電話。」
「吳胖子,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