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因素取得的勝利?」
「況且,我於此局既享受了過程又享受了結果,快樂不是應該噠?」
此言說完,盛苑立刻迎來小夥伴們敬佩的目光。
唯有系統跟那兒感嘆語言的藝術。
他們幾個說這些的時候,剛好走出書院大門,旁邊的學童家長聽到,不由藉此教育自家兒女。
有人聽了只覺有理,有人聽了沉默不語,還有人聽了,第二天就在課間堵盛苑去了。
這位就是前兒說盛苑酸話的人。
此君兩次被家長用盛苑這個「別人家的孩子」教育,心裏不滿的很,琢磨了一宿,打算跟盛苑好好說說。
你個小女郎能不能不要這樣高調,沒事兒顯擺顯擺很有意思?!
「這位兄台,我看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看着也是青雲直上之人,怎麼能強人所難呢?!」
盛苑剛說完,系統就在她腦海里打着滾兒的笑。
它這個宿主也是人才了,對這個小腦瓜長下巴的郎君誇成那樣,果然臉皮厚,啥詞兒都能往外湊!
盛苑熟練的將系統的反應屏蔽,面不改色的哦,不對,是很耿直的看着對方:「人之天性自然,我生來實誠,有想法就言,和朋友交以直,如何就是唱高調?」
抗議者想爭辯,不過剛要開口,盛苑就納悶的看着他問:「世人皆知君子非禮不聞,兄台如何知曉我們朋友間的言語呢?」
這是質疑他偷聽?抗議者覺得自己更要分辨。
可盛苑還是沒給他機會,又說:「都說君子慎獨,在下所言所語未有不當,兄台便是久居長江之所,也不能管人過江吧!」
說完,盛苑便學着她哥哥玩笑時的樣子,抖抖衣袖,雙手向後一背,昂首赳赳而走。
只剩下那個郎君瞠目結舌。
這事兒,盛苑原只以為是個插曲,不想抗議的這位乃是鴻臚寺卿的侄孫,他從家裏聽說了陛下欲從京都諸書院選拔良才專學番語,女郎郎君皆可,以圖日後和海外諸邦諸國打交道。
「小女郎和我等共讀詩書也就罷了,偏偏連選才也要跟着,豈不是搶佔我們的名額!」他說這話時,眼睛是斜着看向盛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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