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住處,眾人也沒進屋,直接坐到了院子的花藤下。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這趟羅家之行,對所有人來說,都很意外加滿意。
凌珠瞧着花藤,笑道:「旁人家大概都搭瓜架子葡萄架子,再不濟,搭個紫藤架子,你瞧這,居然搭的是薔薇花架子,難為它們還牽成了一片。」
邵韻詩聽了,停下沏茶的手,輕嗅了口淡淡的花香。
她心裏感動羅大叔他們的用心,真心道:「我最愛薔薇這淡淡的甜膩。」
羅叢柏接過茶壺,給每人倒了杯茶,道:「倒也是,薔薇的花香濃而不膩,確實好聞。」
「好聞是好聞,只可惜不能伸手摘葡萄了。」凌珠還是有些遺憾。
正說着,喜妹端了盆紫紅的葡萄來了。
凌珠驚訝道:「喜妹,這葡萄哪裏來的?看着像現摘的。」
「可不是現摘的。」喜妹將盆往桌子上一放,肯定道。
邵韻詩見她如此不講究,忙啐道:「你越發懈怠了,怎麼這麼直眉楞眼地端了這麼大個盆子來?這叫大家怎麼吃。」
喜妹被說的一愣,她剛才聽羅大嬸的,幫着摘了葡萄,直接就順着大嬸的吩咐,洗了一盆子過來。
看着好好的一張擺着茶具的桌子,就這麼突兀地放了個大木盆,確實不雅!
喜妹嘿嘿笑了道:「小姐教訓的是,我這就去拿小瓷碟子。」
凌珠一把拉住要走的喜妹,指着東邊的廂房,「我剛才好像看見東廂房有灶間,你去那裏看看就行,可千萬別虎里巴西地往前院去煩人。」
在妹妹的未來夫家,凌珠十分注意言行。
邵韻詩也不願意麻煩羅大嬸,便點頭道:「也是,你趕緊去,後院好似有口井,你打些井水洗洗碟子就好。」
「不用開水燙呀?」喜妹傻愣地道。
邵韻詩一捂額頭,指着盆里的葡萄,問道:「難道這些你都燙過了?」
可不是,這些可沒燙。
喜妹總算是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忙連溜帶跑地奔向了廚房間。
凌珠見她火急火燎的樣子,笑道:「喜妹還真是有活力。」
邵韻詩輕笑了聲,轉而問向羅叢柏,「木頭,這後院怎麼弄了個廚房?」
羅叢柏想想,便解釋道:「大哥他們的院子裏也有廚房,弄個廚房也方便我們日後用熱水。」
他說者無心,可聽的人就沒這麼簡單了。
首先,邵韻詩就被這羞人的話,臊紅了臉。
凌珠也覺得尷尬,尤其是她這些日子和常山春同住,已然知曉了男女之事,就更是羞臊了。
常山春瞧見媳婦臉上的嬌紅,心裏也有些尷尬,暗罵羅叢柏這臭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遂,他忙轉了話頭,「木頭,這處宅院可真是再好沒有了,日後我要是閒了,也來這裏弄處院子住着,你們看可好?」
常山春的話,大家都沒在意,知道他不過是說着玩罷了。
正好,因為他們到的遲,說了一會子話,也就到了晚飯時間了。
前頭喊吃晚飯,大家也就住了話頭。
羅大嬸的手藝還是不錯的,雖都是農家菜,但勝在新鮮,也是有魚有肉滋味足。
更何況羅大嬸也是關外人,她的手藝,叫凌珠和常山春過足了家鄉味。
也因為這個,叫兩人對羅家更有了好感。
當然,羅大嬸也憐惜這倆小老鄉。
別說羅大嬸了,就羅大叔這個在東北待了不短日子的人,也拿倆人當老鄉。
彼此間共同的話題就是東北那地方的山山水水,甚至如今的慘狀。
這麼一來,常山春和凌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