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大人——」
就在這時,一錦衣衛匆匆來報。
他意識到此事重大,甚至都來不及歇息,趕忙將此事向唐劍秋匯報。
「何事?」
唐劍秋並未慌張,不過是保持平常心罷了,錦衣衛總旗也沒敢停留,趕忙將自己看到的告知於唐劍秋。
「什麼!」
聞言,唐劍秋大怒,手上握着的拳頭隨之發出嘎嘣聲響。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生氣了,這廝竟敢趁自己不在濫用職權。
於是乎,他用自身最快速度趕往昭獄之中,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有那麼一個錦衣衛竟想藉此機會公報私仇。
那蘇景被人強制壓在詔獄中的老虎凳上,他的雙手被迫綁在那橫起的十字上。
不過幸運的是,他現在並未受刑,因為先前有唐劍秋囑咐,自然是沒人敢造次的,可誰想在這些人當中,竟有這樣一個吃裏扒外的傢伙!
蘇景劍眉一橫,他清楚記得唐劍秋交代過,在真相尚未查明之前絕不會讓人動用私刑,可如今是何情況?
不過,他相信唐劍秋的為人,是不會落井下石的,到底說還是這廝枉目國法,動用私刑!
蘇景抬眸看着那猖狂至極的錦衣衛,濃烈的恨意自他的眼裏來回翻滾濃烈。
那錦衣衛並未慌張,他早已習以為常,似乎認為蘇景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蘇大人,您可別怪小的,這約定時間就快到了,唐大人若是沒能在今日夜裏破案您只怕是性命難保啊。」
那人一邊說着一邊把玩着手上的刀子,這看人的眼神也越發不對了起來,似乎是想着該從身上哪一處下手比較好。
「那又如何?我信他。」
簡短的幾個字就能說明他對唐劍秋的信任,無論是生是死他都認了!
此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眉宇之間夾雜着一層憤怒,對唐劍秋的恨意也是多了幾分。
「蘇大人待唐大人倒是義氣,你把他視作兄弟他可不見得把你當朋友,指不定這背地裏想着怎麼算計你。」
聞言,蘇景頓時怒了,他實在見不得這人從中作梗出言污衊,更見不得別人詆毀他們的兄弟情。
「住口!鎮撫使的心思豈能容你一卑劣小人猜疑!」
那人聽後故作驚訝,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好似受了什麼委屈一般,云:「小的哪敢胡言?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這三日期限不過是對大人您的緩期,待時機一到唐大人自然會跟你坦言無招,到了那時你又豈能翻身?」
「你這廝休要胡言!膽敢搬弄是非混淆黑白!即便唐劍秋並未查清真相,也不是你這等卑劣小人可以肆意揣測的!」
他可以相信唐劍秋,先不說他幾次救了自己,單說這十幾年的交情就可以斷定他不是那不配人倫的豬狗!
小旗聽後不過是冷笑一聲罷了,「或許不久之後大人您就不會這麼想了,要是他真講義字您又為何會出現於此?豈不讓人笑話,依我看大人根本沒有想着救你!」
察覺到從開始蘇景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瞪着,那人倒是有些畏懼,由於他現在被捆住的緣故倒也不用有太大的顧慮。
他故作驚訝,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竟有了這般說辭:
「哎呦喂,我說蘇大人,您為何這麼看着小的?小的還真是有些後怕呢,不過這也將是我最後叫您一聲蘇大人了,小的倒是有一樣好東西給大人您瞧瞧,
這是小的新研製的一種刑法,此物名為蠍子,至於這具體功效就不用小的多說吧?相信您心裏有個數,
不過嘛這不是用來給您觀賞,而是特意給您準備的,
您想想這劇毒的蠍子在你的身體上走上一走,再切開您的皮膚往裏面鑽進去,然後再走出來嘖嘖嘖,那將會是何等的享受?
您瞧瞧這爪牙有多鋒利,想必這一剪子下去不會太痛苦的!
蘇大人,您不必慌張,應該會為此感到榮幸,畢竟您是這第一個受此等酷刑的人!」
意識到有什麼遺漏的,他連忙補充了一句:「這東西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