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臨淵吃完早飯回來發現秦千夏還在睡覺。
「千夏,你不吃早飯,總得上班吧?」臨淵一隻手把秦千夏抱起來坐好,「來,吃口小湯圓。」
「不嘛~!再讓我睡一會兒,昨晚太累了。」
秦千夏閉着眼睛摸索到臨淵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便又躺下了。
「乖乖,昨天好像是我在賣力氣吧?」
「昨晚太舒服了,我好像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你說我們是不是玩得太花了啊?」
「什麼虎狼之詞?我那可是正規按摩,古籍上有明確記載。」
臨淵托着秦千夏的腰,讓她能靠在自己肩膀上。
「你對別的女病人也這樣按嗎?」
「當然不是,你獨一份。」
「那還正規個屁!我在想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秦千夏忽然睜開了眼睛,湊到臨淵的臉頰旁詢問道。
「這可不能經常按,會影響後續效果的。而且這一個小時的按摩強度不是一般的高,不亞於我給曉曉上半天的課。」
「有那麼誇張嗎?」
「當然,快吃,吃完我還要去上學呢。」
臨淵舀起幾顆小湯圓遞到秦千夏嘴邊。
「這個是什麼味道的?」
「藍莓的吧?」
「不要,你幫我撇開。我想吃菠蘿味的,你幫我找菠蘿味的。」
「好好好,我幫你找。」
臨淵挑湯圓的時候,秦千夏拿出臨淵的手機開始翻課表。
「早上好像是高等數學吧?」
「啊,咋了?」
「那還去什麼學校,你連小學數學都搞不明白,根本聽不懂這個課。」
「是這樣嗎?」
「像這個生涯規劃、就業指導都沒必要去聽,你根本用不上,只需要挑專業課聽就行了。」
說完,秦千夏把碗搶過來放床頭柜上,然後拉着臨淵躺到了床上。
「千夏,你幹嘛?真不上班了?」
「下午去,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下午,臨淵剛出教室就被人給叫住。
「嘿!姐夫學弟!」
「秋雪?大半年都沒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被賣去當老黑奴了呢。」
「我只是不經常回家而已。」
「你突然找我幹嘛?」臨淵問道。
「不幹嘛啊!」秦秋雪眼珠瞪着天上口是心非道,「我姐讓我罩着你。」
「就你?告辭!」
臨淵擺擺頭從秦秋雪走過。
「誒!姐夫~!」
秦秋雪趕忙追上去抓住臨淵的胳膊。
「我其實有事想求你。」
「我就說你肯定沒憋什麼好屁,說吧!」
「陪我去一次酒唄?我還沒去過。」
「酒吧可不是你這種小姑娘可以去的地方,你就不怕回家被混合雙打?」
「所以叫你陪我去嘛!」
「意思被爸媽揍的時候我幫你分攤一下傷害?」
「所以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主要是我零花錢花完了,而且有個特別討厭的傢伙要跟我們一起去。」
「沒錢,這個月零花錢全被你姐剋扣完了。」
「那你的私房錢呢,先勻我點兒?」
「不好意思,私房錢也被扣了。」
「啊~!那怎麼辦?我跟姐妹們都約好的。」秦秋雪沮喪得直跺腳。
「我去借,行了吧?」
「真噠?你簡直是我親姐夫!」
秦秋雪高興得扭着臨淵的胳膊轉圈。
「這才月初你零花錢就用完了,你都拿去幹啥了?」
「買這個!」秦秋雪舉起她的手提包。
「有啥用?還不如去你姐那兒偷一個。」
「這可是最新款!」
「不理解。」
「你又不是女生,當然不理解!快快快,你的車在哪裏?」
「那兒。」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