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甩了甩頭,又用力揉了揉眼睛,隨後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秦千夏。
「千千夏,你你怎麼來了?」
臨淵被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連忙坐起身,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
「流氓!」
秦千夏從臉頰羞到了耳垂,捂着臉跑出去了。
「不就是裸露上半身嗎?怎麼就流氓了?」
臨淵起身穿好衣服褲子,跑進浴室洗了把冷水臉。
「都怪你,小白。千夏來了,怎麼不叫醒我?」
「汪!」
走出門,看見秦千夏抱着雙臂站在天台的矮牆旁,靜靜的眺望着遠處的鼓樓。
清晨未消散霧氣,結成露珠,掛在了秦千夏那隨着微風輕拂的青絲上。
給這個高貴的女孩兒增添了一分仙氣。
「千夏,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小白呢。」
臨淵不好意思的撓着後腦勺,走到秦千夏身旁討好的說道。
「我知道。」秦千夏沒有看臨淵,只是平視着前方冷冷的說道。
臨淵偏頭看着秦千夏的側臉,粉紅的臉蛋,也分不清是羞紅的還是凍紅的。
不過臨淵能察覺到,秦千夏並沒有因此生氣,才放下心來。
「外面冷,我們先進屋吧。」
「今天回秦家,你準備一下。」說完,秦千夏就轉身回屋。
「現在嗎?」臨淵趕忙跟了上去。
回到出租屋,秦千夏端莊的坐在沙發上,眼神遊離,一言不發,但臉頰上的粉紅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
「千夏,千夏?」
臨淵叫了幾遍,秦千夏才回過神來。
「嗯?」秦千夏撩了撩頭髮,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需要準備些什麼?」臨淵站在床邊有些手足無措。
「你人到了就行,家裏做好午飯等我們回去。」
「那我可以帶上小白嗎?」
小白也搖着尾巴,望着秦千夏。
「嗯。」秦千夏點了點頭。
「那我就什麼都不用準備咯?」臨淵聳了聳肩。
看到秦千夏表情不自然,臨淵猜到她還在在意剛才的事,於是臨淵坐到了秦千夏身旁。
「哎呀,千夏。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臨淵撅起下嘴唇,看着秦千夏央求道。
秦千夏把臉別到了另一邊。
「要不我讓你抓回來,好不好?」說完,臨淵把屁股撅了過去。
「去你的吧,走了。」秦千夏掩面一笑,隨後起身往門外走去。
「走了,小白。」
臨淵隨意找了一根繩子栓住了小白。
車上。
臨淵有些坐立不安。
「千夏,要是你爸把我趕出來怎麼辦?」臨淵焦慮的看着秦千夏。
「你不惹他,為什麼要趕你出來。」
「此言差矣。你爸一看到我,就跟看到什麼一樣。你看我的表情。」
臨淵往後縮了縮脖子,緊皺眉頭,伸出食指,做出鬥雞眼的樣子。
秦千夏瞥了一眼臨淵,就被他那滑稽的表情逗笑了。
「有這麼嚴重嗎?」
「嗯。」臨淵沉吟一聲。
「不怕,我會掩護你。」
「好。」說完,臨淵又趴回了窗邊。
「臨淵。」
「嗯?」臨淵打開車窗,探出頭去吹着冷風。
「你床上的中醫試卷是幹嘛的?」
「那個啊?」臨淵縮回車裏,「我在準備行醫資格證的考試,提前熟悉一下大概考的方向。」
「需要我幫你疏通一下關係嗎?」
「關係?我臨淵要是一個行醫資格證都拿不下來,十多年的醫豈不是白學了?」
臨淵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還真不一定。現在的考試是為了考試而考試,有些甚至不具備任何現實意義。你沒有經歷過系統性的應試教育,在這上面可能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