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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勝之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和那些不能溝通的傢伙們打交道。
這個時代的陰語和後世的大大不同,莫看只是相隔了兩百多年,但是幾乎差不多就是兩種語言了。
無數舊的單詞被淘汰,新的單詞被產生,表音文字就是這樣。過個幾十上百年就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新的文字。
就連布拉德利半天也才聽明白,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是法國人……是受到……」
法國人?一聽是法國人。在場包括克拉克森在內的所有費城人的臉色都鬆了下來。
「法國人?你們是和熱內大使一起來的?」克拉克森問道。
「是的,愛德蒙.熱內!我們本來是來請求你們的幫助,但是沒有想到……」布拉德利說着。他指着城市的一片狼藉,嘆息着說。
聽到這般話,很明顯的惹起了他們的共鳴。克拉克森滿面愁容的說道:「上帝啊,我們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會這麼懲罰我們!」
劉勝之對於這些家,伙沒有一點同情,他問道:「我們剛才遇到了一些會走動的屍體,那是怎麼回事兒?他們還會爆炸,噴出一種黑氣來……」
「什麼?你們見到那些亡靈了?」克拉克森的臉色變得十分的精彩。
「是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跑的這麼狼狽!」劉勝之說。
克拉克森等人明顯的又再次緊張了起來,他們用着熱醋。熏着劉勝之等人的身上。讓奧尼爾忍不住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噴嚏。
「我們遭到了上帝的拋棄,一定是的。所以我們才經歷這些!」克拉克森帶着一種殉道者的口吻說道:「我們決定要死也死在這裏,而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政府和議會應該逃到了德國鎮去。」
布拉德利忍不住道:「據我所知。您這位市長並沒有任何的權力。那麼你怎麼沒有離開這裏?」
克拉克森臉上那種殉道者的色彩更加濃厚,他說道:「總得有人留下吧。我們這些人全都是自願者。沒有人給我們發一分錢的工資……」
作為市長,克拉克森連橡皮圖章都不如,只是一個象徵而已。事實上,他發不出一毛錢的工資,也沒有權力找任何人收取一毛錢的稅收。
不論是那位開國大總統,還是他那些政府之中的開國元勛,甚至那些大陸議會之中的豪強們,全都拋棄了這座現在北米最大的城市。逃走了。留下一批自願者們在這裏支持着……
布拉德利等人不由得肅然起敬,看着這位大腹便便的,像是土豪財主一樣的傢伙。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前幾個月,一群沒有發工資的士兵們圍住了大陸議會,把城市搞的一團糟。然後議會下達了命令召集民兵驅趕了這些士兵,雙方一陣火拼。
召集來的民兵們同情這些沒有發餉的士兵們,並沒有努力的作戰。結果那些士兵殺入了大陸議會,殺死了好些個議員。然後就在城裏面們開始燒殺搶掠起來……」
布拉德利的臉色一下子變化了起來,他所知道的歷史絕對不是這樣的。
「民兵們開始了反擊。因為這是他們的家鄉。雙方在這裏一場大戰,一直斷斷續續的打了兩個的月,直到議會宣佈發薪,並且赦免那些叛亂士兵們的罪行之後。戰爭才結束。」
「然而這個時候,天氣已經炎熱了!瘟疫開始流行了起來。很多市民都發現了死於瘟疫的屍體又從墓地里走了出來……」
克拉克森的語調讓人毛骨悚然,即使是奧尼爾這些人聽了後背也都開始發麻了起來。
只有劉勝之終於忍不住了。問道:「那麼,那些惡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惡魔睛的……」
聽到劉勝之開口一問。這位米國首都的市長先生明顯的打了一個寒噤。
連奧尼爾等人的注意力也都注意了過來,他們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似是而非的。兩百多年前的地方,如果不是那些惡魔搞出來的鬼,那就真的還奇怪了。
他們要想找到回去的路,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先找到那些惡魔再說。
只有劉勝之和白居穎兩個人明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