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看着那些還在一直特意找沈昭昭說話生怕她覺得他們不歡迎她的好友們。
許言又是嘆了口氣。
等日後,季宴臨這事東窗事發,不知道他們回想起今日又作何感想。
唉,
純純小丑罷了。
許言就這麼默默聽着,不敢發表一句意見,直到耳邊忽而傳來一句「你們有沒有覺得季宴臨這廝最近有點不對勁」才驚恐地投去了一個眼神。
莫不是,他察覺到了?許言驚訝地朝着傅思琪望去。
聽到傅思琪的話,陸至白贊同地點點頭。
對此,他深有同感。
陸至白:「對對對,你也有這個感覺是吧?」
傅思琪:「嗯。」
陸至白:「我早就想說了,以前他這人吧,雖說也不愛說話,但也沒現在這麼陰沉陰沉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感覺啊...」
說到這裏,陸至白聲音一頓,隨即離得傅思琪更近了一些,「我感覺他是更年期到了,我看那些報道啊,男的也是會有更年期的..而且更年期...」
聽完陸至白的話,
傅思琪:「......」
許言:「........」
無語,沉默。
這是什麼感覺呢?
有種滿懷期待的年夜飯是兩個素菜包子的無力感。
許是傅思琪跟許言臉上的表情太過於無語,陸至白有些不滿地哼了哼,他看向兩人,「那你們這麼聰明,你們倒是說說,他怎麼了?」
聽到陸至白的話,傅思琪率先擺擺手,「我可不知道,我又不常跟他在一起,我哪知道。」
說完,陸至白深覺有理,於是看向一直沉默着的許言,「你覺得呢?」
許言看着突然盯向他的兩雙眼睛,面帶訕笑,打着哈哈,「我..這我也不知道啊,他那人陰深莫測的,肚子裏的詭計山路十八彎,誰猜得到他在想什麼?」
這話,倒是不錯。
季宴臨那廝確實陰險。
陸至白跟傅思琪同時點點頭,深表贊同。
不過,說到這裏,陸至白正欲再說什麼,眼角卻忽地掃到什麼,「誒,老季呢?怎麼又不見了?這傢伙,最近經常性地神出鬼沒。」
聽到這句話,許言先是朝季宴臨的位置看了看,而後又不着痕跡地朝着江遠帆的旁邊看了一眼,在看到沈昭昭也不見的時候,瞳孔不自覺放大,但神色很快又恢復如常。
他看着表情疑惑的幾人,瞬間提高了音量,「我們來玩遊戲吧怎麼樣?啊..對對對,我們玩會兒遊戲唄,不是說不醉不歸嗎,輸了的罰酒!」
「可以啊!來!」
「來來來,算我一個,正覺得無聊呢。」
「我也來我也來,玩什麼?」
「快快快,兄弟們給點力,今晚讓咱們壽星公喝不了兜着走!」
聽到這話,傅思琪笑道,「來啊!我怕你?」
「好好好,來就來!」
一時間,氣氛熱烈。
眼見着眾人紛紛響應,許言總算是舒了口氣,斂下眼底的暗色,然後這才抬起頭又朝着另一邊的江遠帆喊了句,「老江,過來玩遊戲啊。」
江遠帆聞言,也沒懷疑,放下手裏的手機,隨即便圍坐過來,「可以啊,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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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從洗手間出來的沈昭昭在看到季宴臨的時候,心裏也沒太驚訝。
畢竟她既然來了這裏,自然要特意給季宴臨留一個找她的機會。
心裏雖然運籌帷幄,但面上卻還是適時地浮現幾分驚訝之色。
她看着他,他垂着頭,仿佛只是偶然經過這裏。
沈昭昭站在原地等了幾秒,依然不見季宴臨出聲後,這才懷着略微忐忑的心情準備向外面走去。
但就在即將擦肩而過的瞬間,一直垂着頭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的男人卻突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昭昭